被叶老太太这么一说,叶芷香也不敢直接大声抱怨了,但若让她一句话不说也不可能,把声音放低许多,小心嘀咕“您在那死丫头面前受了气,怎么发泄在我身上。”
“你三四十岁的人,还不如她”叶老太太闻言,心口气得更疼了,脸上虚伪的和气早已消失到无影无踪,眉间唯剩尖锐的刻薄,“她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人,把你一个长辈压得死死,平时的泼辣都去哪里了一副老鼠见了猫般,我都替你害臊”
叶芷香属于典型的欺软怕硬型,偏偏还嘴硬,被叶老太太说破心思的她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妈,你以为我想啊,凯撒酒店那件事你忘记了吗她她都想杀了我”
提到凯撒酒店,同样被叶简吓到的叶老太太脚步猛地一停,蓦地抓住叶志帆的手臂,“志帆,你查了候三爷跟死丫头有什么关系没有”
刚问完,见叶志帆皱紧眉头似乎回忆着什么,叶老太太不由气极道“这么重要事情你竟然给忘了死丫头连你堂堂省厅干部都不怕,分明背后有人撑腰候三爷南省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怎么可能无怨无故出面替死丫头撑腰,分明分明有我们不知道的交情在里面”
以前,她还想大概是刚好碰上,素来讲义气,哪怕是在道上混的也极有原则的候三爷只不过是顺手出面调解而已。
如今想想怎么可能是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