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接收简丫头妈妈遗物的是孙冬晴与叶志帆两夫妻,玉佩当成遗物送回来,我当年并不清楚,直到有一天叶志帆要调去镇上,酒后说了一句糊话,大约意思是他能有今天多亏了一块玉保佑,此话正好让当年我拜托照看一下简丫头的村长听到。”
往事提起来,根老叔似乎都没有之前同叶简说话时的精,透着秋风落叶般的萧瑟,“我从部队里赶回来才知道原来玉佩在叶志帆手里,留下心后就见叶志帆从镇镇政府财政做起提到副镇长。”
“在副镇长的位置一坐就是三年,而接下来他高升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副镇长到镇长再到市里,一直到现在到省厅仅四年的时间”
“叶志帆爬得越来越高,玉佩背后的主人也爬得越来越高,所以才有权在短短四年时间里,把一个副镇长提到一个省厅干部”
这些年根老叔一直留意着,叶志帆升官的速度有多快,他就有多明白绝不能让叶简正面同叶志帆对上。
陈校长夹了粒花生米放嘴里嚼香,脑里却在飞快思索,“也就是说这块玉对叶简,以及对叶简的妈妈不是个好东西”
“可以这么说。”根老叔目光微微敛起,凝重的情里有着一位老人对生活洞悉的睿智,“对叶志帆来说,同样不是一个好东西,突然间给了他那么大的权力,你来想想凭什么呢”
“没有无故的好,也没有无故的坏,事情总有一个起因。自叶志帆拿到玉从村里走到镇里,仕途顺利到让人惊叹,我越能肯定有人直接操控住叶志帆。一个官被别人操控,这官小心当到成了别人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