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批评着,心里头则很满意叶简的表现,以雪域大队的能力一次干掉四个哨兵很正常
左连长身板挺直,敬礼沉道“是”
一个女兵干掉四名哨子的事情此后在部队里流传了许久,都想知道女兵是谁,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谁,整天一张油彩脸谁知道她是谁呢
边境阳光明媚,南省依旧寒冷过冬,叶简踩着积雪回到了南省的小区里。
陈叔知道她回来早早做好了晚饭等着她,推开贴着春联的房门,便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步伐微有蹒跚地在客厅里渡步。
“根爷爷”叶简的声音惊喜到微有些颤抖,把手上的背包直接往地上一丢,连鞋都没有换跑进客厅,“根爷爷,您怎么大老远来了您怎么来了”
声音发颤,连眼眶都泛红,有着点点泪光闪烁,“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您身体怎么受得了”
四年过去,已经八十岁的根爷爷头发全白,虽然步伐微有蹒跚,可背脊依旧挺得笔直笔直,不管经历多少风霜这位一级军士长依旧保持着一名军人的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