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队还真是对她各个方面都关心,连她心理成长都十分放在心上,这样的男人她没有碰到过,但也知道她遇到了一个很好很优秀的男人。
从山上回到车里,一个晚上就这么悄然过去。
秋季的凌晨五点天微微亮,夏今渊从车子里取出医药包,叶简这边早把外套脱掉,仅穿着一件短袖坐在草丛里。
刀伤有点深,但没有深到皮肉翻滚的地步,但因为一直没有包扎,伤口四周都有些红肿。
消毒到清创夏今渊从来不陌生,消了毒,止了血,撒上消炎的粉末,再用纱布缠住手臂,叶简的手臂上再添一道荣誉伤。
“这伤不算太深,难怪能忍。”夏今渊没有问她疼不疼,这样的话根本不需要去问,疼,肯定疼,但跟活命相比,这种疼又算什么疼呢。
他见过最惨的伤太多了,面对叶简身上的伤,哪怕受伤的人是自己的小狐狸,他也没有认为需要抱着她,哄着她。
身为一名军人,你必须对疼有忍耐,对伤有忍耐,动不动哇哇叫痛,那是队里的孬种。
捡起带血的运动外套,叶简颇为心疼道“全新的,又不能穿了”
“迷彩不会,沾了血,加洗衣粉泡一晚,到了第二天用力搓几回,干干净净。”夏今渊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一团一团的污渍,修眉高挑了,“我这种也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