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7的话问完,这名安保负责人的额前有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他看看来自中方的安保工作人员,再缓缓低头看了眼两张照片,嘴唇轻轻的哆嗦,“帕贝尔丈夫的弟弟是一名基地组织。”
“不,是帕贝尔丈夫才是一名基地组织分子,而他弟弟才是一名真正的政府军。”夏今渊目光沉沉的看着对方,凌冽的视线像是寒箭一般射进对方与他对视的眼里,“她丈夫的死亡日期与巴方最大一次政府军与基地组织分子火拼的日期是一天”
如此重大的问题他们竟然没有发现还让佩蒂小姐与一名基地组织分子的妻子学习英语,他们的安保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
审核、审批的流程又是怎么通过
很快,小房间四周的摄像视频被调了出来,帕贝尔驾车光明正大的从总统府最后面的车辆出口驶出来,接着,她身后一辆垃圾运输车也缓缓驶出。
无须再去分析,叶简与佩蒂一定在这两辆车上
更让夏今渊他们无奈的是,整个巴方首都的城市天眼少到可怜,有的因为战火破坏还没有重建,有的光有摄像头而没有连线
这给追查车辆去向带来非常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