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色的纱裙被撕碎。露出女人白皙却满是伤痕的身体。
“赫连霁,士可杀不可辱。若你今日不杀我,待来日我找到机会定会要你狗命!”秦晚的双手被男人推到头顶,手腕被男人扣住。她挣扎不得,只妄图在语言上吓退这男人。
赫连霁手指轻轻轻抚过那一道道丑陋的疤痕。“士可杀不可辱?我不明白,这个‘辱’是哪种辱?是这样?”说着,大手覆上饱满的胸脯,轻轻在掌心里把玩。
乳肉从指间溢出,露出一点粉嫩的红樱。
赫连霁见秦晚咬着牙不说话。将唇贴在那红樱上,舌尖轻轻拨弄了一下那粉嫩的乳头。“还是这样?”
乳头传来痒痒的感觉,秦晚也说不清这是个什么感觉。只两眼一闭,将脖子伸了出去:“赫连霁,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
女人的脖颈白皙又纤细,仿佛自己轻轻一捏就会断成两截。赫连霁将手覆在上面。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跳动的血管。
在秦晚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去见自己的父亲时。下身的亵裤撕拉一声被撕碎,两腿被强制性分开,一根滚烫的巨物抵在自己腿间。
紧接着,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四肢百骸。秦晚睁开通红的双眼,咬牙切齿道:“赫、连、霁。你不是人!”
甬道太过干涩,肉棒不能完全进入,只能送进去半截龟头。哪怕如此,那紧致感也让赫连霁倒吸口气。
见秦晚恨恨的看着自己,赫连霁挑眉一笑:“看来你的确很愤怒。不然为何上面的嘴骂着我,下面的嘴也紧紧咬着我?”说完,下身一挺,直捣黄龙,将整根肉棒全部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秦晚从不觉得自己怕疼,可这种疼不同于战场上受伤的疼。而是从身到心全部都疼。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那柔软的嘴唇溢出一滴血珠。
赫连霁俯身将那滴鲜红吮进嘴里。邪魅一笑:“现在,我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肉棒缓慢的在甬道里厮磨,秦晚觉得自己下身的小穴里好像被一把钝钝的刀子磨来磨去。
秦晚秀眉微蹙,钝刀子割肉最为折磨。这种感觉疼的她光洁的额上都冒出了点点冷汗。
龟头顶到柔软的宫口,不进不退,反而转着圈的研磨。
秦晚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身下那刺痛减弱,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感。最难以启齿的是,自己现在竟然有了反应。
小穴深处涌出一股股的热流。甬道四周的软肉像是枯木逢春,被这温软的蜜液冲刷后竟然开始细微的蠕动起来。
赫连霁感觉到女人的小穴越来越湿润,那褪去了干涩感的甬道滑腻又带着韧性,将自己紧密包裹。
粗大、炽热、滚烫的肉棒将褶皱的穴壁撑平又填满。秦晚嘴中那声呻吟几乎要脱口而出。
轻轻咬了一下舌尖想恢复一下理智,可那情欲的滋味岂是那么好抵抗的?不一会便又深陷其中。秦晚无法,只得嘴中默念《孙子兵法》来阻挡这种羞耻的感觉。
赫连霁见秦晚嘴里嘀嘀咕咕的,耳朵贴近她的嘴唇。待听清她在说什么后,‘噗嗤’一下大笑了出来:“哈哈哈,秦晚,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肉棒不再缓慢又耐心的研磨,反而一下下如打桩般狠狠击打着女人的穴口、甬道、穴壁上的软肉和娇嫩的宫口。
“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唔.....死生之地.....”
龟头在宫口打着转退出,一下撞在穹隆上。
“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穹隆上是一道道崎岖不平的沟壑,龟头从沟壑上颠簸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