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五年。
大雍朝的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京城云雨楼中。
一肥头大耳的男子左拥右抱,与对面的男人说道:“徐兄可知前几日我母亲去宫里拜见皇后娘娘,竟看到了一件趣事。”
徐姓男子好道:“哦?什么事?”
“皇后娘娘又将皇上打了。”
“为何?”虽说皇上被娘娘打是常事,可不得不说,每次皇上那都是上赶着作死。
皇上那张嘴啊,唉,不提也罢。反正是让百官操碎了心。
胖男子哈哈一笑道:“因为皇上大笔一挥将太子殿下的名字直接写玉牒上了。”
“那可真是...........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眼里的意思很明确。
皇上该打。
为何这么说?
因为太子殿下的名讳是隋烦。烦人的烦。
盖因一年没吃到肉的隋煜文终于等到了秦晚出了月子。哪知道这混小子天天抱着秦晚不松手。哪怕睡熟后将他扔到奶娘那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肯定会哭的撕心裂肺。
隋煜文来气了,怎么好的不学,就遗传自己闹人的基因?所以给这死小子起名叫隋烦。
秦晚开始并不知道是哪个烦,本以为是平凡的凡。哪里知道是烦人的烦?
直到隋煜文将儿子名字上了玉牒,秦晚才发现tm的竟然是这个‘烦’。
而一旁斟酒的容婉有些出。
想到那个美貌恣意,随心张扬的皇后,不是不羡慕,不是不甘心。
曾经自己也幻想过后宫独宠。可最后却落得被赶出家门卖进青楼的下场。
两相一对比,有些自嘲。白日梦,该醒了。
又想到那个死于自己手里的姐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悄悄退出这声色犬马的场所,走向城外的尼姑庵。
自己做下的孽,要用余生来偿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