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百草大惊,面色吓得煞白。
“别开玩笑,”扫了亦枫一眼,若白淡淡说,“是我在床上躺得太久,想换个地方。”
这是
若白师兄在跟她说话吗
呆呆地望着若白,百草傻住了般一动也不敢动。也许,若白师兄是在跟亦枫师兄说话吧。毕竟昨天若白师兄还那么生气,气到要将她赶出松柏道馆。
心又沉了下去。
百草难过地垂下头。
“哈,百草你终于醒了啊”病房的门被推开,晓萤探头进来,手里拎着一大袋早餐,“亦枫说,昨天是若白师兄把床让给你睡的,你有没有谢过若白师兄啊”
百草一怔。
抬起头,她屏住呼吸,望着若白,从惊怔到忐忑再到生出希望来,一双眼睛越来越亮,渐渐高得惊人。
坐在病床边,她眼睛不舍得眨地呆呆望着他。墙壁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回来后的亦枫没有赶她走,他拉了把椅子靠在墙边,脑袋一点一点地睡着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发白。
当眉心皱了皱,病床上的若白睁开眼睛时,看到趴在床边已经睡去的百草。枕在右臂上,她侧脸睡着,就像孩子一样,她的脸颊被胳膊挤得有些嘟起,睫毛上却似乎染着泪水的湿意。
趴睡在他的病床边。
她的双腿膝盖并拢变曲着。
沉默了片刻,若白从病床上坐起,下来,吃力地将熟睡中的她横抱而起,轻轻放在他的病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若白将她额前那枚已经有些滑落的草莓夹取下来,放在枕边。
听到动静,亦枫醒了过来。
若白示意他噤声。
亦枫摇摇头,只得闭上眼睛继续睡,假装看不到病床上鸠占鹊巢的百草,和为了让她睡得更好而慢慢走过去将窗帘拉上的若白。
这一觉睡得又沉又熟。
所以当百草怔忡地睡醒睁开眼睛时,竟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睫毛颤了颤,她茫然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再望向陌生的窗户,然后是床边的若白
“轰”的一声
脸涨得通红,百草立时弹坐起来
天啊,居然是她躺在若白的病床上睡觉,而生病中的若白竟然是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中输液。
见她醒来,正在为若白换第二瓶液体的护士小姐笑着说“你终于醒了。为了怕吵醒你,大家全都不敢发出声音呢。”
“”
慌知羞愧地从病床上下来,百草的脸平颊红得要滴出血来,手忙脚乱中她的脚一绊,幸亏若白用空着的右手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摔在地上。
“我、我怎么会”
百草急得结结巴巴,她完全想不出来自己怎么会居然把若白从病床上挤走了。
“你很厉害嘛,”亦枫打个哈欠,“你贪睡躺到病床上,一脚就把若白踢下来了。看来你的腿确实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我”
百草大惊,面色吓得煞白。
“别开玩笑,”扫了亦枫一眼,若白淡淡说,“是我在床上躺得太久,想换个地方。”
这是
若白师兄在跟她说话吗
呆呆地望着若白,百草傻住了般一动也不敢动。也许,若白师兄是在跟亦枫师兄说话吧。毕竟昨天若白师兄还那么生气,气到要将她赶出松柏道馆。
心又沉了下去。
百草难过地垂下头。
“哈,百草你终于醒了啊”病房的门被推开,晓萤探头进来,手里拎着一大袋早餐,“亦枫说,昨天是若白师兄把床让给你睡的,你有没有谢过若白师兄啊”
百草一怔。
抬起头,她屏住呼吸,望着若白,从惊怔到忐忑再到生出希望来,一双眼睛越来越亮,渐渐高得惊人。
“哈哈,高兴傻了对吧”窃笑着,晓萤用胳膊肘捅了捅她,“还不谢谢若白师兄。”
眼底泛起湿润的泪意,百草哑声说
“若白师兄”
“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性训练”若白淡声问。
“沈柠教练原本说从前天就开始,”声音微微发抖,百草赶忙回答说,“但是,还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我不敢就开始训练,所以现在还没”
眼睛凝视了她片刻,若白说
“嗯。等输完液,我去复健室看一下你腿伤的恢复状况。不过,及时开始训练,也不可以急进,不可以训练量过度。每天训练完毕,你都到我这里来一下,一旦发现训练影响到腿伤的恢复,你就立即退赛。能做到吗”
“能能”
百草拼命点头。
“哇哈哈哈”晓萤开心的跳起来,拥抱住百草,“太好了,你们和好了恭喜你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我就说若白师兄不会真生你的气的啦”
在晓萤的雀跃欢呼声中,百草脸红着看向若白。若白的色依旧淡淡的,然而当他终于回望向她时,百草心情激动的傻笑起来。是的,若白师兄原谅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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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雨过天晴一般
前段日子里压抑的情绪一扫而空,看到百草精抖擞地每天到沈宁教练那里开始恢复性训练,晓萤也空前振奋起来虽然距离比赛只剩下十几天的时间,右腿膝盖负伤的百草究竟能不能恢复到最佳状态很难讲,但毕竟有了希望不是吗
每天,晓萤护送百草到训练基地。
她发现训练中的百草真的很遵守同百草之间的约定,尽可能的不用到右腿,只进行左腿的腿法练习。针对百草的情况,沈宁教练帮他调整了战术,以防守为主,寻找机会进行高效率的反击。
每天傍晚的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