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棋越想,越觉羞耻不堪,身子也越发颤得厉害。
乌黑的眸子深处,欲望和绝望竟氤氲出浓浓的雾气来。
咏善正抱着他,他哪怕只是眉毛挑一下,都逃不过咏善的眼睛,看见他这样,咏善心都凉了,知道撞上这个哥哥,自己也算栽到家了,低叹一声,“你厉害。用不着哭,我放开你就是。”果然松开了咏棋。
他担心咏棋嫌自己在看,未必肯放下面子自行解决,狠着心把脸也别到一边,面无表情地道,“你留这,我出去。”
站起身来,低头一看,下身早撑起小帐篷,把衣裳隐约凸出个不堪的形状来,仿佛把他的居心全袒露出来了。
咏善顿时大怒。
他性子冷傲孤绝,就算对自己也是不怎么疼惜的,此刻满心怨恨不甘,不舍得拿咏棋发泄,只恨自己无用,要不是这根东西贪婪性野,再三的只要占着咏棋,自己哪里用得着如此低三下四,自讨苦吃,连个乞丐都不如
如今还要丢人现眼
咏善找到泄愤的口子,恨意骤如山洪爆发,一心想着这东西留着也是害人,一咬牙,伸手就朝自己胯下去抓,仿佛他对咏棋那根深蒂固的执著,全是这玩意犯的错,一把捏断就好。
他不留力地一抓,正抓到自己最脆弱最坚挺的地方。
那器官是男人身上极敏感的地方,平时蹭一下都不得了,何况他在充血的时候这样乱来,顿时,超乎想像的剧痛直钻脑门,连咏善也禁受不起,“啊”地惨叫一声,弯着腰蜷了下地。
痛得脸无血色。
咏棋刚刚被他放开,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见咏善惨叫,回头看见咏善已经蜷在地上,惊道,“咏善”连忙扶他。
“用不着你”咏善一把挥开他的手,喘息着站起来,嘴唇疼到发白,冷笑道,“我碰不得你,难道还碰不得我自己”
咏棋手伸在半空,愣在那里。
莹润的眼睛复杂地看着咏善。
咏善盯着那双眸子,硬起的心肠象都要碎了,恶狠狠瞪了咏棋一会,骤地全软了,半跪下来,仰起头轻轻央道,“好哥哥,你就把我当咏临,让我帮你互弄一次吧。你说停,我就立即停,绝不弄疼你。你把我当咏临。”
咏棋怔住了。
面前这个弟弟并不是咏临,他清楚的。
但这真是咏善那个无情冷酷,浑身带着阴冷,让他从小就下意识想避开的咏善
咏棋脑袋已经被春药烧到发焦,剩下的一点点,模糊地纠缠在若有若无的迷惘中,变成了又烫,又抽着哪里似的疼。
“咏善,我”
“哥哥,好哥哥,你答应我一次。”
咏善微不可闻的声音钻进耳道。咏棋本来想摇头的,被咏善那样渴望地看着,被魇住般的动弹不得,他知道点头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摇头,起伏着胸膛微微喘息。
半晌,迷迷糊糊地抬起手,象要去摸摸咏善的脸,看那股哀切企盼,是不是真的。
咏善欣喜若狂,一把握住他伸来的手,迷恋地压在自己脸上磨蹭。
“好哥哥。”他低声喃喃着,半闭着眼,捧着咏棋雪白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眼睑、脸颊、下巴,挨到唇上,对着掌心百般亲吻。
咏棋尴尬起来,“咏善,别这样。”
他抽不回手,只好腾出另一只手推咏善的肩膀,但咏善的表情十足象个满足中的孩子,他实在不忍心将他一把狠狠推醒,轻轻推了几把,宛如女子向情人撒娇的力度,反而更显亲密。
咏善亲了多遍,又伸出舌头去舔。掌心细嫩敏感,温热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湿漉漉的淫靡的快感猛地延上小臂,象点燃了一条淌满烈酒的路径,火直窜到下腹。
“嗯”咏棋禁不住一个哆嗦,齿间逸出色情到极点的呻吟。
咏善殷切地靠过来,“哥哥,我帮你吧。”
就着半跪的姿势,解开咏棋腰前衣带,原本要全袒出来的,咏善想起心上人脸皮太薄,唯恐节外生枝,最终把自己的眼福也狠心抛弃了,只把手小心地探进去,爱抚咏棋那硬起多时的宝贝。
虽然如此,仍是无比欢喜。
今天咏棋肯半推半就地让自己碰,已算格外开恩。往日不管占了多少回,都是绑的逼的唬的,怎样也比不上这次有情分。
“唔”
“这里就我们两人,哥哥别忍着,想叫就叫吧。”咏善凑前了点,脸几乎贴在咏棋颤抖的腰上,无比温柔地道,“用不着担心那些下人们,他们敢背地里说哥哥一个字的难听话,我就割了他们的舌头。”一手环过去,扶着咏棋的腰,一手在咏棋衣下仔细揉弄。
咏棋低声呻吟,连坐都快坐不直了,要不是咏善扶着腰,几乎就要软在椅上,半边身子挨着椅背。
“呜啊咏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