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颤颤挺立的性器,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却也难以释去心头浓厚的羞耻感。偏偏他的手一碰,一股痛快淋漓的感觉就直冲向脑门,不过一瞬,又统统变成不足,强烈呼唤着更重的抚慰。
快感和煎熬同时更上一层,咏棋咬着牙,到底还是发出咯咯的轻微声音。
这声音把他自己吓了一大跳,急忙去看旁边入睡的咏善,唯恐他有一丝动弹。
他想着该停了,这事要被咏善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可是手还是忍不住在一遍遍的抚,顶端急切地哀求着抚慰,他可以察觉上面渗出猥亵的蜜液来,黏黏的,说不出的情色。
咏棋挣扎着,沉浮在欲望的海中,渐渐象豁出去一样,体味着手的动作,如今手已经不归他管了,自己有意志般的剧烈撸着。他只管平躺,闭着眼睛,让胸膛起伏得愈发厉害。
“咏棋,你怎么了”快到顶峰的时候,耳边传来仿佛刚醒来后迷迷糊糊的询问。
咏棋吓得魂飞魄散,却偏偏这个时候下身一抖,吐得满手腥热。
咏善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手撑着上身,好地打量着咏棋。
他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迷糊,眼却异常清醒,好像在他面前说一个字的谎,都会立即被毫不留情的揭穿。
咏棋完全失去了声音,连怎么呼吸都忘了,惊惧万分地瞪着他的弟弟。
咏善居然还无辜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等了一会,咏棋还是依然死瞪着他,一丝也不敢动弹。咏善皱起眉,回头扬声叫人,“来人,咏棋殿下不舒服,传个太”
“咏善”不等他说完,咏棋猛地坐起来,双手紧紧拉住咏善的手臂。
咏善转过头,看见他眸中满是哀求。
咏善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咏棋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垂下头,咬得下唇发白,一言不发,只管用力把咏善的手臂当救命稻草一般拉着。
“殿下有什么吩咐”外面侍夜的人在门外问。
咏棋又是一震,生怕咏善真的去传太医,查出来,可怎么还有脸面见人
幸好咏善看了他两眼,发话说,“没事了,你们都去吧。”
回过头来安慰了一句,“他们走了,继续睡吧。”温柔地拍拍咏棋握住自己手臂的两只手,瞬间,仿佛察觉到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咏棋心脏一跳,生出事情败露的绝望感,连忙把手松开。这一刻,他忽然知道咏善发现了什么。他的手上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微微的腥味,黏黏的,温热的,情急下扯着咏善的手臂,怎可能不被察觉
他陡然向床里缩,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挤到没人看见的角落里面去,却被咏善强硬又温柔地一把抓住了,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嘴对着嘴,吹了一口热热的气,微笑着说,“傻哥哥,这有什么好羞的”伸手往下面摸。
咏棋泄了一次,药效却仍未过,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半硬起来,被咏善一抓,顿时发出一声呜咽,颤得快要哭出来般。
咏善柔声道,“我又不笑话你,你哭什么”
边说着,手已经开始熟练的裹着热棒上下摩擦。
他的技术当然比咏棋纯熟多了,何况咏棋的身子,每处弱点,咏善都是熟知不忘的。咏棋好像命门被握在了咏善掌中一样,竟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咏善没调侃他,眼睛带着笑意,在黑暗中静静瞅着他的脸,慢慢地侍候那根东西。好像要确定手中握着的玩意大小尺寸般,上上下下揉搓了一通,觉得依稀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更殷勤地摩挲起来,黏腻地搓擦,让咏棋眼睛完全湿润了,诱人的喘着。
眼看着咏棋坐不住了,身子直发软,他索性一手搂着咏棋轻轻睡下。自己在咏棋身旁侧撑着,一手仍旧套弄着咏棋下面。
夜深人静。
把玩分身的时候,根本掩不住猥亵的动作声。
咏棋听着难堪得要命,偏偏又觉得无比舒服,竟比自己弄还要畅快万倍,咏善知道他已经难以自禁,故意稍停下来。果然,纤细的腰杆居然忍不住轻轻摆动,微弓起来,象求着咏善似的。
咏善在黑暗中吃吃低笑,伏下香了他一口,附耳道,“咏棋哥哥,弟弟侍候得舒服吧”
咏棋大愧,颤着浓睫拼命摇头。
看得咏善又噗嗤笑开来,轻道,“口是心非。”顽固地用指尖摩擦前端。
咏棋顿时被弄得扭动起来,不断呜咽,却和内惩院中那悲愤欲绝的呜咽完全不同,听得出里面有一股妙的甜腻。
咏善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见他脸颊乱红一片,尽是情动之色,两眼泪汪汪的,润湿润湿,心中爱到极点,不断伏下柔柔吻他,手底下一味用心侍候,只盼他真的快活。
不一会,咏棋身子绷紧猛然弓起,惬意地叹了一声,缓缓软了下来。
咏善把手收回来,上面白浊黏稠,淡淡的都是咏棋的味道。他看看自己的手掌,又把视线停在咏棋脸上。
咏棋渐渐回过,见他的情,也知道他手上是什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咬了牙,半天压低了声音道,“我帮你擦干净。”
咏善没让他擦,他睡在床外边,探手出去,撩了帘外搁在木架上的干净毛巾,自己把手擦干净了。痴痴看了咏棋半晌,忽然弯下腰,抱着咏棋亲了几下,轻声道,“好哥哥,你也帮帮我。”抓着咏棋的手往自己下面伸。
咏棋猝不及防下摸到弟弟下体那股滚烫,蓦地把手猛缩回来,内惩院里的记忆烙在骨头里,这一刻全涌回来了。他浑身打着冷战,一个劲把咏善往外推,用脚去蹬咏善,等到想清楚咏善的脾气,浑身又是一僵,没了一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