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被这一个念头占据,她疾奔回那个她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要破胸而出。
然而曾经岁月静好的温馨小院如同一夜之间失去了生气,灰败颓然,温馨不再。现实赤裸裸地铺陈在她面前,她彻底相信她不是离开了数日,而是一去经年,她不敢想象这数年光阴他们是如何度过的,她清醒的每一刻都思之如狂。
房门没锁,屋里却静悄悄的毫人无气,她隐约嗅到一丝淡淡的酒气,寻着气味来到的是爹爹的房间。
眼前的情景让她心如刀绞,她一步步走进,渐渐看清,泪水却又模糊了双眼。
男人歪倒在炕上,手边散落着数个酒瓶。窗外未尽的夕阳照在男人身上,那花白的头发和苍凉的面容叫人熟悉又陌生。
颤抖着手触上那冰凉的皮肤,男人睁开眼,冲他笑着:“亲卿……回来了……”
原来他们都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对方。亲卿情绪难控,紧紧抱住他,失声呜咽:“爹爹!我回来了!你的亲卿回来了!”
男人依既旧笑着,混沌的双眼似有一层薄雾,看不真切,“像真的一样……”
“真的!我回来了!”抓起他的手贴在脸上,“爹爹,你摸摸,我是真的啊……”
男人却挣开了她,情满是痛苦,伸手摸索着酒瓶,“不会回来了……”
亲卿满满都是心疼,接过他的酒瓶,“爹爹,别喝了,你醒醒,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男人伸手去够,亲卿不给,把其他的瓶子也扫到角落里,却突然觉察到一丝怪异。她转过头,举起手中的酒瓶对男人说:“爹爹,你过来,酒在这。”
男人往这边移动,用得却是一条腿,另一条腿拖着,毫无力气。
脑中嗡地一声,不敢相信,抖着手伸过去掀起他的裤管,没有伤口,肌肉也没有萎缩,怎么回事?心中焦急:“爹爹,你左腿怎么了?”
“坏了。”爹爹老实答到。
“怎么坏的?”
他不答了,反而叫道:“我的酒呢?”
亲卿满心的焦虑与思念无处宣泄,直接扑倒在他身上,“酒在这呢!”用唇堵住他的嘴。
俩人气息相缠,久违的亲密接触叫人心悸。不知他这段日子喝了多少酒,连唾液都染上了酒味,她有些熏熏然。
爹爹品出了味道,动作愈演愈烈,唇舌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仿佛真是喝到了琼浆玉液,欲罢不能。亲卿被吸得舌头发麻,身子软成一摊春水,身下贴着的东西渐渐硬起,顶得她酥酥麻麻,春心荡漾。
她想干脆趁他还醉着把事办了,免得他醒了又顾忌这顾忌那。手上迅速地开始扒衣服扒裤子,看着比从前消瘦很多的身体又忍不住想哭。男人觉察到她停下,不满地想翻身把她压下,奈何一只腿使不上劲,没有成功。
亲卿抓住竖起的小爹爹,笑得狡黠,“今天你就乖乖任我欺负吧。”
她把自己扒光,无暇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凹凸有致,纤秾合度,无一处不是完美。一身冰肌玉骨白的晃眼,酥胸挺翘,乳波微荡,杨柳细腰,不盈一握,丰臀饱满,珠圆玉润,一双雪白的玉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柳腰轻摇,丰臀慢撵,俩人的性器紧紧相贴,花穴潺潺流出的春水与男根溢出的湿液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亲卿毕竟是第一次,不敢贸然让他进去。腿间细缝包裹着凶悍的巨茎,揉擦滑动,完美契合,难舍难分。娇嫩的花蕊从粉红到艳红,艳丽得夺人心魄。交合处春潮涌动,摩擦带出的黏腻水声连绵不绝,身子软得支撑不住,倒在男人身上。
“亲卿……”男人也耐不住了,大手箍紧她的腰,下身向上挺动着。火烫的巨茎不得其门,依然撞得亲卿魂飞魄散,撑着男人的胸膛娇喘连连,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急急喷出一股潮液,打湿了男人的小腹。
男人还在急切地摩擦,亲卿喘匀气,亲亲他的嘴,笑道:“别急,马上给你。”
扶着兴奋地颤抖的小爹爹一点一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奈何爹爹人虽瘦了,小爹爹还是强壮如初,只进了个头,她就有些受不住。本想一口气坐下去,可到底还是怕疼的。正犹豫不决间,突然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脆响——
“亲卿!”
“啊——”一个激灵,坐了下去,身体被捅穿了一般,相连俩人齐齐发出一声闷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