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风消雪歇,天地间一片银白,琼枝玉叶,银装素裹。
亲卿申请出去玩,被爹爹驳回,她身体好容易好转,没那么怕冷,可不能再生病。
下雪天无事可做,出门亦不方便,爹爹索性也窝在炕上陪亲卿看书。把她抱在怀里,一人一章念着书,念着念着怀里就没了声响,知道小家伙又睡着了,放下书,想让她躺平,她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不松手,只好跟着她一起躺下。
他昨晚睡得好,现在毫无睡意,就这样静静看着小家伙眼睛就移不开了。
即使是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也时常会被她的美惊艳,更遑论那些偶尔瞥见她一眼便失的路人,亲卿因此很少出门他也是知道的,她的亲卿如此懂事乖巧叫他如何能不疼她入骨,唯恐不能给她最好。
他想起晨起时的景象,初时怀中温软的触感让他以为置身梦中不愿醒来,手中包裹着的柔滑绵软让他爱不释手,忍不住把玩揉捏,却在听见一丝幼猫似的低吟后意识清醒,才知道手中握着的是什么,惊得一身冷汗,慌忙中坐起带起被褥一角。
窗外雪光明亮,可亲卿一身无暇玉肌竟比窗外的白雪还要晶莹透白,寝衣大开,圆润的肩头和整个背部裸露在外,还有刚刚他摸到过的那一团绵软,顶端的一点红樱大概因为他刚才的揉捏悄然挺立,可能是因为冷了,她蜷了下身子,乳肉一阵轻颤,被挤压地更加饱满,他不敢再看,立即包裹好她,翻身下床。
他对她有了难以抑制的欲念,他爱她,不只是对女儿的爱,还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可这爱有悖伦常,太难以启齿。他知道村人对女儿的看法,他一向不能苟同,他不想像村人一样轻贱她,却也不想将她交与一个不知现在身在何处的陌生男子,只能暂且陪在她身边,给她他所能给予的爱。
雪下下停停,父女俩其乐融融,他有心纵容,两人甚至比以往还要亲近些,亲卿总是放肆地黏在他身上,不是窝在怀里就是扒在背上,他甘之如饴地承受着甜蜜的煎熬。
只是每日清晨醒来,他的手总是贴在亲卿赤裸的皮肤上,他观察了一阵,亲卿睡着后会抓着他的手揉胸口,他一开始还不知如何是好,僵直不敢动,亲卿就会不满地嘟囔:“爹爹,痛,揉揉。”他无意识地揉搓,亲卿就会发出舒服的低吟,手中饱满滑腻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亲卿长大了,能亲眼见证她的每一份成长让他心中无限满足。慢慢他便习惯了在亲卿睡着后帮她按摩疏通一下,晨起时给她整理好衣服她也不会察觉。
最大的煎熬还是亲卿有时会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的命根子,这个习惯亲卿小时候就有,还常常问他“爹爹在裤子里藏了什么”,让他无言以对,只能告诉她不能碰,他会生病,她才不敢乱摸,可有时她睡着了还是会伸进来,小时候他也随她了,现在不一样了,他对她有了欲望,自然会有反应,而亲卿发觉后会握得更紧,甚至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让他备受煎熬,避开她,第二天起来裤裆还是湿漉漉一片。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欲望不强的人,他的经验并不多,跟夫人成亲时才十五岁,那时他万念俱灰,感念老人的救命之恩娶了她女儿,夫人比他大几岁,性子急,常常嫌他闷,行事温吞,夫妻俩平日里交流不多,也从无争吵,至多夫人抱怨几句,他陪笑认错也就过去了。
房事这件事俩人都不怎么热衷,他从小就长得高壮,比同龄人发育得早,身下的阳物也比一般人大,因为缺乏经验,第一次同夫人圆房俩人感觉并不好,而就那一次夫人便有孕了。
老大出生后不久夫人再次有孕,他更是不热衷于此了,夫人却是期待多生几个孩子,他有了两个儿子,打心里想要个女儿,遂答应夫人,要最后一个孩子。
结果又是男孩,他很失望,夫人却很高兴,身体还未恢复便去与村人报喜,却与人发生争执,竟急怒攻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