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讲话,但这时讲的不是日语也不是英语。天啊!她到底讲哪一国语言?叫方润娥吃惊的,颜佑飞居然以相同的语言回应,看上去还一副很高兴的模样;那搞不懂是哪国人的女子--方润娥已不想称她为美女--全然的惊喜,还彷佛要哭出来一样。
方润娥看着自己的老公和那女子握手,她莫名上火。「颜佑飞!」
颜佑飞看了她,然后轻搭着她的肩,像在介绍她们认识,那女子才看向她,虽然带着笑,方润娥看得出那笑容十分地勉强,而且还有着不屑的意味。
「nceoe,mynslkeshromrko(池城真理子)」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个头,拉着颜佑飞。「我累了。」
「好,那我们回房。」于是他又以她听不懂的语言跟那女子说了几句才道别,那女子重回接待台那里。
「那人是谁?你认识她呀?」她没好气地问。
他摇头。「她是个日本人,叫作池城真理子,说是我的乐迷。」
「你们刚刚听起来可不像在说日语。」话里酸溜溜的。
「我们说的是德文,她说她因为听过我演奏的曲子非常的喜爱,还特地去学了德文,因为当时她以为我是德国人。」
这才忆起刚刚他们的对话之间似有听见了best(野兽)的单词,那是颜佑飞在维也纳发行音乐作品时的艺名,不过他当时以蒙面的造型出道,从未透露过真实的身份,即便在台湾时有公开过,但那池城真理子是个日本人,没道理会知晓他的真面目,除非她特别关注着野兽的新闻。
「知道这个美女是你的乐迷,你好像很开心嘛?」
「身为一个创作者,只要知晓有人喜欢自己的作品,总是会开心的呀,况且我那时在德国出的唱片,在亚洲地区有人听我的音乐,更加难能可贵。」
方润娥是明白他的心情,可是心里头就不是滋味。「人家也是你的乐迷,你当初知道就没那么开心。」
颜佑飞开了他们房间门,将行李放在床上,回头对妻子。「我很开心呀,只是当时不能表现出来。」
她是怎么也不相信,气呼呼地自己去洗澡,颜佑飞跟了进来,想洗鸳鸯浴,她说累了想睡,又走出浴室。
不一会,颜佑飞也洗好出来,她侧身佯装睡着,他贴上她的身体,脸碰着她的,于是故意发出规律的呼吸声,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没多久颜佑飞也发出微微的鼾声。她不可置信看着他的脸,今早还说过受不了一天不碰她的人,居然睡着了。
说不出来自己有多生气,她该如何是好。脑中不断出现池城真理子的脸,真理子绝对不像个单纯的粉丝,她得宣示主权......有个点子了,还记得颜佑飞宣示主权时的做法。
悄悄地贴近他的胸膛,将唇压在他平滑的肌肤上,靠着记忆学着他当时的吸吮。他动了一下,挣脱了她的唇,令方润娥开心的是,果然出现了深红色的吻痕,她要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属于她的印记。
方润娥开始将目的地转移到颜佑飞的脖子上。
才吻了几个草莓印,她瞬间被反扑在他的身躯之下,颜佑飞剧烈地深呼吸,灼热的气流喷在她的耳垂边,光是如此,她就发觉自己潮湿了。
「我以为你累了。」他说。「刚刚你都睡着了。」
哼,她气到意识可清楚的很。「你比较累吧,刚刚你都打呼了;我猜和一个亚洲区的乐迷聊天,会花掉很多精力。」方润娥讽刺道。
「虽然很久没说德文,但一点都不会累耶。我忘了和你说,明天mrko约我们吃早餐,我们得早点起来,我看我们今晚早点睡吧!」颜佑飞说完,又躺回到旁边去。
mrko?叫的那么顺。她才不如他的意,偏不要早点睡,而且她要累死他,让他明天爬不起来。
她又吻起他的脖子。
「嫩嫩,快睡觉。」
听见他那沙哑的语调,她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想睡,但他一动也不动。方润娥往下舔着他的乳头,他的喉头发出低吟。
他抬起手一会却又放下。「要怎么样你才肯乖乖睡觉?」
方润娥摇摇头,若是平常,他早就压上她的身体,看来要更刺激的举动,才能让他爬起来唷。她眨了眨眼,望着他的硬挺,吞了口口水,伸出纤纤玉手把他包围起来,颜佑飞喘息着。
她的指头触碰着火热的根源,与他做爱那么多次,这可是第一次这样碰触着他,他在她掌心里悸动,她忍不住加强爱抚,让他可以在她的手心中活动。
「这样真是该死的舒服。」
颜佑飞的话让她理智全无,此时不再有报复和嫉妒的想法,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她想取悦这个男人。
慢慢地,她以嘴包复住他,才吸吮了一下,他便自行抽了出来。
「天啊,我真不敢相信你这么做了。」他大力地亲吻她的唇。「我要告诉你,我很喜欢,但是这太刺激,我要慢慢适应,我们再找机会好好练习吧!」
她咬着他的唇瓣,用刚刚吸吮他热源的方式,去吸吮他的舌头。「我不介意现在就练习。」
他颤抖,狂野地将她压在身下,撑开雪白的大腿,轻抬她的臀。「可是它现在极度渴望深埋在你的体内。」话语一落,他勇猛地冲进她的女性深处,一遍又一遍让紧密的花苞将他吞噬再吐出。
快感冲击着方润娥,她的乳尖刺痛,但今晚颜佑飞太快进来了,迷失在三角乐园当中,所以没能宠幸她们,可她们不想被遗望。方润娥抓住他的头,按向她的胸前,然后主动用乳尖去摩梭他的嘴唇,对他请求。「拜讬你亲这里。」
随即乳尖感受到一阵湿润,舌头在尖挺上打转,牙齿若有似无地啃咬玫块色地带,加上他在体内来回的奔驰,她陷入狂欢的漩涡,尖叫声在他耳边作响,然后他满足地呻吟。
他翻身回床上的时候,她清楚看见他兴奋愉快的表情,而且一点都不累,她想起自己的计划显然没有成功。她支支吾吾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是说不晓得你想不想......」
颜佑飞用手指顺着她圆润的唇沿勾勒着美丽的弧形。她没发出声音,害羞地只敢用嘴形说:「再来一次。」
飞霞升上她的脸颊,他吻着旁边小巧耳垂,浪吟声接连不断,慾望马上倾泻出来。
他飞速回到她的身上。「依我看,得再来两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