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新来的婢女稍显吃惊后便沉稳的开始有条有理的为我安排事宜,素质不错。
我按照以往风清的要求在后院的竹林里舞了几遍剑法,然后才去给风清和月如一请安。
约莫在园中等了近半个时辰,我才被丫鬟引了进去。
进去时,身边还不断有丫鬟抱着刚换下的床单,提着温水,香料等物鱼贯而出。
风清早已端坐在食桌上,他看见我被露珠有些浸湿的衣角,不知想起了什么,言语是难得的温柔:“咳咳,你如今珍惜时光,勤勉进取固然很好。但不可操之过急。你母亲身子羸弱,也需多加休息,日后辰时就不要来叨扰你母亲了,午时一起用饭便可。”
“是,儿子谨遵教诲。”
风清见我色恭敬,眼更加柔和:“你母亲昨日担心你身体,今早不免有些疲倦,你便与我一起就食吧。”
用完早饭后,月如一才姗姗来迟,搂着我心肝宝贝地唠叨了一会,就又被风清重新搂进了内堂。
看着空荡荡的食桌,身体突然涌起一阵委屈和寂寞……
这不是我的情感,是风瑞的,不过很快就会消散。
在风瑞的记忆中,虽然锦衣玉食,父母恩爱,但对于他的陪伴却少之又少。每日除了晨定昏食能见到父母几面,其他时候都是在夫子和婢女的陪伴中度过,所以对于父母的关怀和眼光极其在意。
一时压力过大,再加上身体本就孱弱,才导致魂力更加消弱。
要不了多久了。这具身体,还有其魂、气运就只为我所有。
借着这病,我向风清夫妇提出了学医。
身为他们唯一的儿子,突然变得上进又懂事,他们自然满口答应,库房也是任我所需。
不过三年,我弄懂了这个世界的医疗体系后,便开始着手调制药物,清理身体里的毒素。
其中不乏有些难以辨别药性轻重的药丸。我赐给几个‘病重’的下人,并将他们医治好后。庄中上下对我与医道的‘天赋’深信不疑,就连风清夫妇也大喜所望地给我拨钱划地。
由此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医庐。
五年转眼而过,经过这几年的调理,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大半,但总是无法根治,有些精气稀薄之相。
也就是说,风清苦心经营的财富,不过三代。倒真是有趣,钱财与我自然唾手可得。
至于子嗣,对我却是无用之物,倒也无妨。
就在这时,母亲又有孕了。
老来得子,自然是天大的喜事。
但她已然三十有二岁,古代产子本来就是鬼门关里走一朝,这不由的让风清连带着山庄上下都有些带着紧张的喜气。
但我却感受到了风清日渐削薄的气运。
自从我慢慢恢复魂力后,身体便有些支持不住,如同胀满了气的气球。可气球只有这么大,若是气体太多迟早会胀破气球。
到时不能及时找到容身的躯壳,一旦被规则发现,消灭不了,就会被原世界驱逐。此时风险更大,如果不能及时找到可以接纳魂体的新世界。
长期呆在世界与世界的缝隙里,只会不停被消磨魂力,成为新诞生的世界的养料,最后化作虚无。
但如果能找到世界的气运子,一切就会大大不同!
气运子身上的气运,连接着世界本源,像是所有世界的通行币,也是规则唯一的变数。
一旦与气运子相连,再怪的魂体也不会被规则驱逐或消灭;若是对方配合,更可以借机利用气运分担魂力对身体的压迫;如果离开此方世界时能够带走一点气运,在偷渡其他世界时无异于多了张明正言顺的门票。
所谓是好处多多!
这些年,借着风清的气运,我倒是过了几年安逸日子。可现在风清气运减弱,定然是规则选择了其他的气运子!
算算这具身体也快十八了,这五年我利用医馆之名在各地安插了不少桩点,在这里安逸了这么久,也该是时候收网为下一个做做准备了。
次日辰时,我刚刚练完挥剑,却听砰的一声‘砰’的一声闷响。把我倒是惊了一下,但想着功法尚未完善,便懒得理会。
等我决定去看看时,人已死透。在一丛荆棘旁中,那位误闯的老者全身布满血痕软软的摊在地上,脑袋摔得粉碎,白发混着脑浆血液黄黄白白地流了一地。
他双手血肉模糊但还是能看见手指以怪的姿势扭曲着。胸口还插着一柄乌黑的匕首,只能勉强看出人形。这后山没什么大型食肉动物,所以此时老者的尸体上爬满了蚁虫。
啧啧,可真是够凄惨,也不知生前是惹了多大的业障。
识刚刚苏醒时,与身体尚有一段磨合期。为了不被人打扰,我这在这后山设下了幻阵,以人欲为引,地脉为灵。只要擅闯者心怀欲念,就会被这幻阵所侵蚀。轻则志不清,重则自残而死。
这尸体能毁成这般模样,也是死得其所。
我用练习的铁剑挑开他的衣襟,只搜到了一张皮制的秘籍、若干药品和少许银两。并未搜到什么身份证明。
我看了下秘籍,净是些阴阳相调的记载,没什么特别,便命仆从闲置仓库。
——————————傍晚,风月庄庄主房间内———————————
月如一撅着红唇,眼角确看不到一丝细纹,更显娇媚:“夫君,瑞儿这几年性子越发的冷,这次出门不知道....哎,这般性子也不知以后会如何。”
风清撇撇嘴角:“我当年跟他差不多的时候就已经打下了一份基业。再说,外面的那些老人自是会帮衬着他的,难道你还不信我?还是不信你儿子?”说着,就摸上了那软若无骨的柔夷。
“话是这样说,可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怎么能不惦挂呢?”月如一可不依!
“好了,时候不早了。这几年你一心扑在瑞儿身上,可曾看见过我了,”说着风清便把月如一软若无骨的小手抓在裤裆上揉弄,“你看,我们都好久没有亲近了。它想你想的都硬了……”
“呸,你这脸皮子越发的厚,哪有跟自己儿子争宠的~”月如一红着脸,却也没抽开手,反而纵着风清猥琐,揉捏着那根自己早已熟悉无比的肉棒子。
她如今怀着孕,便只能用手或是口。风清这样体谅她,想着今日奶娘呈上来的秘术,用手她也能让他爽似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