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李晔温言软语,总是讲的如此诱惑。偏偏她又是怯雨羞云,也只是攀着他,就着他的意就好。二人均是灼热纠缠,慢语低y,倒真真似一对快活鸳鸯。尽日思量,又分明消黯一场。
金槐的气味颇为馥郁,即便点染的少,也盖住了其他细微的香气。直至晚间,未灵也觉得它不减分毫。倒是李晔觉着就是这般的气味,才能抵得上十里桂香。
未灵瞧着桌上的饭菜,胃口倒是好了许多。俗语云,食不言,寝不语,陪着他吃饭便是有个好处,只须顾着下筷就好,也总算有个舒心时候。
珍娘适才被一个侍nv叫了出去,再进来时,也是一脸踌躇,像是在斟酌该不该禀告。
李晔见她面有难se,便停了箸子问道,“可有何事?“
“隐月阁差人来请您过去,说是新夫人着了风。”
未灵也是一愣,姐姐怎么病了?再瞥向李晔,果然是面se微沉。
李晔淡淡道,“什么时候的事?”
珍娘道,“是今日午后,听侍nv说夫人来过平院,在院里站了许久,许是那时着了风。”
午后?难道姐姐都……未灵心里一跳。
李晔听及此话,更是面se铁青,“谁准她进来的?不是说过不许她进来么,都是作什么吃的?连一个nv子都拦不住,还是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这个珍娘也答不上来,她此前也不在平院。
过了一时,才有一小厮道,“今日夫人执意要见您,还拿着身份压我们,我们也不敢真的对她……本来要禀报的,可您同灵姑娘……”
那人说到后来,见着李晔的满脸怒se,也就知趣地闭了嘴,不住后悔自己出来讲这些做什么。
未灵见他不言,便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定舟还是去瞧一瞧夫人吧,若是严重了须得好生将养。”
她还要再问能否同去,却只见李晔点了点头,便立时起身,又温声道,“我去一去就回,灵儿不用等我太久。”
未灵浅浅笑了笑,离了凳子的身子又粘了回去,她有些羡慕起姐姐来,至少会有他真正的关怀,却又觉得自己可笑,万万不能。
无人尽日花飞雪。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