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宝觉得自己的固执,自己的执着,自己的放不下原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就好像他打从小就和小姑娘绝缘一样。
发觉自己对于同性的好感,是从第一次遗精后惊醒,掀开被子对着湿漉漉的裤子,袁宝目瞪口呆了2分钟才慌乱的爬下床,在秋天冰冷的水里一边搓洗着自己的内衣和床单,一边回想着刚才那个荒唐的梦,洗着床单的手微微颤抖着。
梦里那个让自己热情难耐的人,是班上坐在自己后排的那个体育委员程隽。袁宝想着对方t恤衫下隐约可见的结实的胸膛,总是因为上课睡觉压塌了半边的乱头发,说话时总是不经意重重落在自己肩膀上的粗壮手臂。梦里的自己在雌伏在对方的身下,彼此拥有着相同的器官,带着滑腻的液体纠缠碰撞在一起,还有那种到高潮时爆炸的快感,让刚刚发泄过的下体又可耻的硬了起来。
第二天袁宝再见到程隽的时候眼不自觉的开始闪躲,他开始避免和对方的肢体碰触,直到有天中午休息时程隽强拉硬拽的把他拉到学校后巷一个门楣破旧的单元楼里,楼下摆着一个破旧的木头牌子,上面用彩色粉笔歪七梭八的写着今日放映以及影片的名字。
袁宝刹那间明白了这是在做什么,涨红了脸想后退,却被对方满脸狭促的拉了进去。
看了不到五分钟袁宝就冲了出来,依着单元楼脏乱的墙角把午饭吐了个一干二净。
程隽急着跑出来找他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激动未退的潮红。
袁宝喘着粗气直起腰身,因为呕吐的关系,眸子里汪汪的含着一抹水汽,润泽的让人想伸出手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