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沉默着把手伸进他裤子里玩他那根,邱凤乾大约多日没泄身,卵蛋摸着浑圆坚硬,不一时大龟头变得热腾腾的,只是浸不出雄汁。
再看邱凤乾,便见他俊脸红扑扑、凤眼水汪汪的,一对剑眉也和软许多。三郎本来只想逗逗他,可瞧了他这副骚样,心里不禁痒痒的,贴住他耳朵轻轻吻他:“这鬼天气,怎么会有人出来?好哥哥,就依弟弟一回罢。”
一边拿迷魂汤灌他,三郎一边抱着他往墙边挪。邱凤乾半推半就的随着他挪,冷嘲道:“你当我是罗大那混惯了的?”
三郎晓得他性子孤拐,再不和他争口舌长短,只是顺着他的话头应和,手下更殷勤的把着他那处男根。黑布裤子一时退了半截下来,一根昂然巨物全露出来,一根粗大的阳筋盘在上头。
邱凤乾使手握着三郎手腕,若三郎弄到要紧处,他便攥紧三郎腕子。两个一时如鱼水,紧贴在一处。弄了一回,邱凤乾只是不泄,来剥三郎裤子,裤儿方扯下来,一根狰狞巨物弹出,三郎将两根粗黑肉棒并在一处,双手竟握不住,更是可怖。
不一会儿,邱凤乾背上一冰,原来两人已挤到墙边。三郎双手撑在他两侧,身子紧紧压在他身上,便来亲他。邱凤乾原本直挺挺站着,觉着一双热唇含住自己嘴唇,不由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去亲三郎,双手也钻进三郎衣裳,摸他脊梁。
两条直挺挺孽根夹在小腹中间,抵着厮磨,邱凤乾双手越摸越靠下,简直要伸进他股缝里。教三郎猛地咬了一口舌头,这才醒转过来。
“三儿、、、”他似有若无的叹息,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回。
杨三郎生怕吃了亏,遂将他翻了个个儿,使他面向墙,背向三郎。一根肉棒挤入邱凤乾并紧的大腿根,像操穴一样操他的腿,那颗坚硬的龟头不时重重戳到邱凤乾的卵袋,使邱凤乾痛苦的哼了一声,不得不微微岔开腿,并撅起屁股,好不那么疼。
只是这个姿势不像教头,更像妓女。
“二哥、、、”三郎趴到邱凤乾背上,“你大腿好热、、、”他两臂环住邱凤乾的劲腰,两手攥住他那根肉龙旋弄,也不知邱凤乾多久没出过精了,卵袋并柱身都硬如石子,龟头却渗不出雄汁。反倒是三郎的雄汁染的他卵袋滑溜溜、湿津津的。
一股热腾腾的男人味隔着衣服充满了三郎的鼻腔,他干脆一把撩起邱凤乾的上衣,露出大片麦色肌肤,随后在邱凤乾宽阔结实的背上舔吻起来。
“哦,三儿、、、你是要干死二哥、、、”邱凤乾顿时喘息起来,腿张得更开:“快进来!”
三郎一手把着邱凤乾的鸡巴,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往他后穴里插,谁知那处干涩紧致,竟比常小龙的还难入巷。三郎晓得这口穴多日未给人插过,一时只用龟头轻顶那穴嘴。顶了十数回,便觉邱凤乾的身子轻颤不止,前头也流出雄汁,淌到三郎手上,便发狠往里插。只听邱凤乾闷哼一声,到底被三郎破开穴嘴,流出肠液来。
就着汁液润滑,三郎忙将龟头塞了进去,毕竟不是处子,既入了巷,后续容易许多,不过数息,那骇人的大肉蛇全钻了进去。
三郎后头徐徐操他,前头仍用手把着邱凤乾的鸡巴来回抚弄,鸡巴头吐出些雄汁后,那条硕大鸡巴摸着软了些,卵袋仍硬硬的。三郎又用手夹着卵子捏弄,调笑道:“二哥,你多时未泄?就硬成这样。”
到底要害被人拿着,邱凤乾语调不觉软了许多:“就你话多。快些、啊、快些操我、、”
三郎双手捏着他劲腰如狂风暴雨般插弄起来,这口穴不一时便湿透了,随着三郎的操弄不时带出些淫液,咕叽咕叽声不绝。那处越操越滑嫩,又极为紧致火热,三郎腰上用足了力,每每将卵蛋也要陷进股缝里,舒爽不可言表。
又见邱凤乾胳膊、后背肌肉块块隆起,晓得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撑住两人重量,不觉更是得意,胯下愈发用力。邱凤乾前头那根高翘着颤动,一双身影映在墙上,那物更显突兀。
这般酣畅淋漓的操了数十回,终于引得邱凤乾忘情的呻吟起来,“啊、啊、”只听似泣丝诉,随着三郎动作低声哭叫,三郎暗自窃喜。却听不远处吱呀一声,两人顿时一激灵,伏在墙上不敢动弹。
只见一扇衙门微微打开,走出一个个头矮小的小吏,这小吏打着一个灯笼,把手缩在袖子里,耸肩跺脚的在门口等了会儿,又等出一个小吏,两人方锁了官衙,慢慢往外走去了。
三郎松了口气,这才发觉两人贴的极近,呼吸间几乎喷到对方脸上,又瞧邱凤乾专注的看着自己,便笑道:“这两个怕是如同你我,偷情也未可知。”
邱凤乾笑了笑,没说话。三郎又摸弄他那根鸡巴,经这一吓,那物竟半软着垂下来,他有心讨二哥欢喜,越发精心的伺候,没一时,便听邱凤乾气喘吁吁起来。三郎一边小幅度的轻轻摆腰干他,一边用手搓那肉棒。
约莫十来息,那物直挺挺翘起来,三郎正欲抽手,却被邱凤乾压住手腕。三郎便来回抚弄那根,又用指头抠挖马眼,总算教他射出一股浓精。
再看邱凤乾,原来牙关紧咬,方没呻吟出声。
三郎因便笑道:“二哥,我不替你摸着,你还泄不得哩。”
“少歪缠。”邱凤乾眼睛湿润润的瞟他一眼,“我与你用腿夹着,你快些弄。”言罢当真并紧双腿,后穴也绞紧,三郎挺着阳具自后向前抽送,一时插进穴里,一时又插进两腿间,只觉无处不是滑溜、细嫩、火热、紧致,这般胡乱弄了一回,便觉那话儿涨大一圈,突突跳动不止,又咬舌插了数回,到底一泡精液全射进邱凤乾腿根里。
两人胡乱擦了擦,提起裤子,似做贼般转出武安路,一路沿着墙根疾走,不时摸进邱凤乾的居所里。这处三郎往日也来过,往后院提了井水至前院,却见邱凤乾已插好院门,浑身脱得光溜溜的,全身肌肉隆起,胯下那物仍半硬着,腿间沾满精斑。
他赤脚搬来一张宽大靠椅并两坛酒,通通放在一株落光叶片的梧桐树下。见三郎提过水来,便一脚站着,一脚踩在椅子上,拿瓢舀水清洗身上秽物。三郎也学他除去衣裳,站在一旁自舀水擦身。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邱凤乾下身,没法转开。
此时空中乌云尽去,一轮月亮跃上半空,将小院照的如同白昼,银光挥洒下邱凤乾的动作可称纤毫毕现。只见他先将胸背淋得湿透,然后一手持瓢,一手伸进腿间掏挖,先是抚弄了一回鸡巴,之后抹去腿间精液,再后双腿大张,将手指伸进后穴挖出不少白液。最后又重新抚弄起鸡巴来。
三郎隐约瞧见他腿间被蹭的发红,小穴也半张着合不拢,红彤彤的好像有些肿,又见他腿间一团茂盛阴毛,沾水后亮晶晶、乌蓬蓬的,一条紫红肉龙自其中昂首翘出,十分壮观,不觉口干舌燥,也用手抚弄起自己那话儿来。
好容易洗完,两人也不擦身子,湿淋淋的挤到椅子上躺好,三郎去香邱凤乾面孔,又亟不可待的往他身上蹭。邱凤乾好笑的制住了他,道:“我好容易请你来,这坛芍药露已为你留了一年余,也不尝尝么?”
三郎这才发现邱凤乾竟比自己记忆中孔武有力的多,一只手便叫自己无法为所欲为。他有些讪讪的躺在邱凤乾身侧,拍开酒坛封盖,两人对饮起来。饮罢三巡,这二人已面对面侧躺着吃起彼此口中的酒来。
也不用灯火,银月如霜,将两具纠缠的肉体照的一清二楚。借着酒劲,三郎往邱凤乾身上压去,却被邱凤乾反压在身下。邱凤乾微笑着亲他:“三儿,你在城外混玩了一回,还有精水?叫哥哥伺候你一回罢。嗯?”
“好二哥,我、我好困,我们回屋睡了吧。”
邱凤乾不答,只是挤开三郎两腿,三郎便觉一根滚烫的火棍贴在自己腿根处,登时叫起疼来。邱凤乾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又耍赖。还没操你,就叫起疼。”
“我不行的。我那处本就窄,二哥进去只怕要痛死我。”三郎吓得酒也醒了,皱着眉毛只是不依。
“好罢。那用腿替哥哥夹一回。”
三郎只得尽力并紧腿,叫邱凤乾将男根插进大腿中间,这般弄了一回,邱凤乾又叫三郎趴在椅子上,自后向前的插他腿缝。三郎只觉那物好似火棍一般,将自家细嫩皮肉擦得火辣辣的,疼痛不堪,早没了兴致,前头缩成一团。因想着方才邱凤乾服侍了自己一回,便咬牙忍着,最后到底忍不住,不由轻声哼叫起来。
他方一叫唤,邱凤乾便停住动作,唤道:“怎的了?”
三郎故作潇洒道:“没甚,哥,你继续,我舒服着呢。”却觉双腿被人分开,一只胳膊托起自己腰腹,他不由自主的屁股高翘,教人摆弄的跪在了椅子上。
一阵冷风从腿间穿过,还不待挣扎,便觉腿间湿热热的,原来是邱凤乾伸着舌头舔舐那处,三郎更觉痛的厉害,原来他那处已破了皮,邱凤乾嘴里又有酒液,故而十分疼痛。
三郎咬牙忍痛,不一会儿痛楚较消,又觉会阴湿热,只听啧啧声不绝,卵子与穴嘴都叫人细细密密的亲了一遍。三郎再忍不住,只觉下头酥酥麻麻,低低淫叫起来,邱凤乾见他那物微微翘起,心中大喜,更殷勤小心的舔弄三郎穴嘴,软舌直直钻进穴道里抽插嘬弄,又来回啃咬那处软肉。
“唔、唔、”三郎又羞又急,他那处已多年不曾叫人碰过,如今却被二哥肆意玩弄,当即扭着身子挣起来,可吃多了酒,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反倒后头一缩一张的想流水,前头也被人拿住,龟头并柱身均被细细揉搓,到底起了淫欲。
用嘴弄了三郎一回,邱凤乾直起身子笑道:“三儿又哄我。你那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哥哥不插一回岂不辜负?”又许愿道,“好人,一定叫你舒舒服服。”
还不等三郎想出对策,便觉一个钝圆的物事顶住后门,轻轻扪那处。三郎心道:罢了,方才二哥服侍我一回,这会子硬挣开反倒没意思。因便放松下来,那物如水到渠成般入了三郎后门。
只是到底硕大,龟头放进去,三郎便不受用的哼叫起来,倒唬了邱凤乾一跳,忙用手摸弄那处穴嘴,生怕他流血。万幸无事。
好一会儿才整个插进去。邱凤乾喘息到:“三儿,你夹得哥哥好紧,死在你身上也值了。”一头说,一头轻轻操弄起来。三郎只觉后头被异物塞得肿胀火热,又有几根硬硬的阴毛想钻进去,邱凤乾一动作,仿佛肚肠全被他带着旋弄起来。
他穴嘴里插了异物,怎么用力都夹不紧,连带着整个下身都用不上力。况且那物越涨越大,挤的卵子都没处放了,鸡巴也被带着一翘一翘的流水。既舒爽又怪异。
其实是压住了精囊,故而前头也舒爽。正在不上不下之际,男根被一只手拢住,拇指用力搓弄三郎龟头,激出三郎一声啜泣。
邱凤乾又道:“哥哥操的你舒服不舒服?”
三郎含糊的哼叫了几声,又说膝盖跪的疼,忽觉天旋地转,原来邱凤乾一把抱起了他,一边插他一边在院子里走,问他:“你十三那年哥哥也是这般弄你的,还记得么?“三郎如何不记得?只是那时两人都小,鸡巴也不似这般骇人,如今却觉肠肚都要被捅穿一般。
“二哥,叫我射罢、叫我射罢、”
邱凤乾抱着他走进屋里,将他放到床上,波的一声拔出男根,俯下身子亲他腿间那话儿。三郎只得张着腿淫叫,后头没了异物反倒空落落的。
他任凭邱凤乾将他两腿间来回亲吻。一时龟头被人含住吮吸,后穴放了两根指头挤弄精囊,三郎只觉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在邱凤乾嘴里射出一股精液。
邱凤乾含笑咽了,举起男器重新插三郎,此时三郎手脚早已无力,他勉力将手搭在眼上,之后便随着节奏呻吟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邱凤乾抱定他的身子,男根插到最深处,喷了三大股浓精在他身子里,烫的他身子连颤,这才取来帕儿替两人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