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说不出来,只呐呐地哼叫着:“陛下、陛下……奴婢……嗯、嗯……”
“怎么?说不出来?”萧晋慢条斯理地掐着她的一只乳儿,坚硬的指甲刮蹭着那嫣红娇嫩的顶端。
轻轻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萧晋这样的撩拨让她穴里再度绞紧,一股儿莫名的空虚袭了上来,她不禁磨蹭着身后男人精瘦的腰腹,智在一波波的飘散成烟灰。
“啊——”萧晋狠拧了下她的乳尖,让轻轻泣叫了声。
“说不出来吗?那便塞颗荔枝?或者小荔枝儿更喜欢葡萄?嗯?”萧晋上下颠了颠那只白玉团儿,语气轻佻至极却又透着狠劲。
轻轻被他吓坏了,知萧晋既能说出来,便定能做出来。之前也有她不从,被萧晋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早已学乖了。
不得已,那句话在舌尖上滚了又滚,轻轻终于呜咽着开口:“求、求陛下……来要、奴婢……”
萧晋的喘息瞬间粗重,缓缓抚摸着她的锁骨和脖颈处,低哑道:“早这么乖,也少吃些苦头。”
说着将她转了个身,将她的两只小手按在蹀躞玉带上,气息有些不穏:“给朕解开。”
轻轻抖抖索索地解开,萧晋却不耐她如此得慢,带着轻轻的手几下解开了外袍下丝缎长裤的抽绳。那紫红色粗长的性器立刻弹跳出来,打在少女的手上,圆热的头棱顶端已泌出粘滑的液体,有些腥膻的味道。
这种在她体内逞凶的可怕物事儿,无论看到多少次,轻轻都会立刻心生惧意。
男人身上的龙涎香,室内的芷薇香,少女身上刚沐浴后的幽幽体香和体液的腥甜气息混合在一起,烛光摇曳,五月的夜风不时地拂动着窗外高大的芙蓉树,枝影婆娑,映在朱红窗棱上一片,这一切都让夜晚格外浓烈漫长起来。
轻轻微喘了声,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皇帝今夜看起来比之前温柔了很多,可轻轻宁愿他尽快完事儿,也好过如此羞耻的折磨。
萧晋低头看着她波光粼粼的双眼,红艳的小嘴和挺翘的鼻头,哑声道:“舔它。”
她只能跪在他面前,也曾有过来癸水时为皇帝舔弄的经历。
可她的嘴太小,皇帝又只顾着自己爽,力道又猛又重地往里顶,可还是会有小半截在外面,直顶得她恶心干呕,眼泛泪花。有时皇帝还嫌她舔得不舒坦,隔几日后便更发了狠地操弄她。
萧晋一手放在她的脑后,按在自己胯下,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粗鲁地捅了进去。
轻轻顿觉呼吸不畅,口鼻前是他下腹旺盛的毛发,嘴中又被他粗长的性器撑满,只能含混得“嗯嗯呜呜”地哼叫,喉咙间也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几下,眼泪又逼得流了出来。
而萧晋却是在捅进去的瞬间仰头浑浊地闷哼了声,凸出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