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出现在一具正当壮年,锻炼充分的男人躯体上。
于是我只能愈发皱紧眉头,告诉自己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这位清雅艳丽的少女已
经是必死无疑的女畜一头,她这一身美肉今晚就将成为他人的盘中餐——按照经
验,那些嫌弃精液而又不愿意清洗的男人们,会将她逐渐肢解,最后在她还剩最
后一口气的时候,将她丢到地狱一般的「消化池」里,欣赏她彻底糜烂的美景
——
会是鬣狗们为了一滩破烂美肉而互相厮打的斗兽场,还是蛆虫们逐渐将烂肉啃
噬,只剩白骨累累的消化道?
反正我不愿意去看那恶心的终末。
是的,反正那就是她已经无可逃避的终末。
我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一脚油门,内燃机也被启动,带动这台黑色猛兽在繁华
的主干道上狂飙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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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表演终究来临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是第九个上台的女畜,而现在,舞台上正在爆发出最后的濒死尖叫的是第八
个女畜——也是今晚第八个牺牲品。
看来今晚有人出大价钱,要所有登台女畜都无一幸存了啊。
身为「工作人员」的我们当然能最近距离观看这场血腥残忍的盛宴。
「啧!……可惜了。」
我双手抱胸靠在单向透明的窗边,从舞台后上方俯视,站在身边对着手机咬
牙切齿的是另一个调教师——在舞台上正在被圆锯撕裂的是她这段时间最中意的
女畜。
「多少钱?」
「两千万……但是如果继续用下去的话,我能用她刷出两个亿!」
年近四十仍然保养得如二十多岁的成熟少女的同事恶狠狠地关上手机屏幕—
—两千万里至少有五百万进了她的账户,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持续支付极其高
昂的保养疗程,维持她依然光彩照人的外貌。
但再完美的修养与掩饰也无法掩盖她藏在恼怒之下的懊悔——原来那个曾经
把自己性命都置之度外,现在似乎也从没将训练出来的女畜当人看的她,也会
感到如此的惋惜?
「真他妈的难得,我居然会对一个女畜的死亡感到这么不爽……喂,老徐,操
我。」
风风火火的辣女人根本不等我的回应,径直伸过手来,试图解下我的裤链。
她的技术当然极其极品,从女畜一路做上来的她拥有在组织里都称得上前三的
肉穴,但我现在却没那份心思为她宽衣舒心。
「等等吧,我家的宝贝马上就上场了。」
拍开她伸过来的手,我转身离开看台。
台下,女畜的嘶鸣已经逐渐衰弱下去——巨大而又血腥的圆盘锯已经切到了她
的肋骨下方,失去约束的血肉碎末飞溅而出,让整个舞台变得无比血腥。
她其实没有逃脱的可能,虽然说只要在真正必杀的,针对躯体的圆锯拉过去之
前榨出五十人,不少于四分之一公升的精液就能够幸存,但是在针对她四肢根部
的圆锯落下的时候,她死亡的命运就已经坐实——而那时候她最多才刚刚服侍完
第二十五人。
只是固然常年的训练让她在面临四肢切断的剧痛时仍然能带出笑容,更加奋力
的扭动榨精,但是当真正从她红肿的下身开始切割的圆锯动手之时,她仍然败给
了极度的恐惧与濒死的绝望,发出了凄厉而又尖锐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