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时候确定墨潋是真想把她弄死在这儿。
墨潋将枪管彻底抽出来后,颜凉子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
他眯起眸子打量沾染上鲜血的燧发枪,女孩血的清甜和钢铁冷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酝酿出毒品般令人欲罢不能的芬芳。
紧缚着颜凉子的布条悄然断裂,可她已经丧失逃跑的力气了,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她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在墨潋眼中看到过属于野兽的目光,他的施虐欲或许让他想对她做各种各样的事,当然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压制得很好。
可他现在似乎不打算忍耐了。
颜凉子感到窒息。
“凉子,”墨潋轻轻舔了舔枪口,眯起双眼显得犹为愉快,“来做吧。”
“不要!”颜凉子剧烈地喘着息,眼圈红肿。
墨潋睁开眼,颜凉子能看到他眼中比海更深的浓烈欲望。
她被对方像抱小孩似的抱起。
“别碰我!”颜凉子抽泣着,身体抖如筛糠。
墨潋将手指探进她的穴内,治愈她的伤口。
然后他解开衣袍,分开她的双腿,硬挺的性器抵住她鲜红细嫩的穴口。
他抱着颜凉子在桌边坐下,手掌按住她纤细的后腰,让她的小腹紧贴着自己,纤腰下沉坐在他腿上时,也张着腿迎合阴茎顶入小穴深处,肉穴里的血液充当了润滑剂,进入得很顺畅。
“唔嗯……”颜凉子发出含含糊糊的低吟。重力的作用,加上墨潋的手牢牢按着她的腰,她一下子被进入到深处,软韧的穴肉被一点点顶开,贴附在粗长的性器上吮吸着。最后硕大的龟头与她的宫口亲密无间地相贴,两具躯体深深地契合起来。
墨潋在颜凉子的颈侧轻轻地啃吻,冰冷呼吸急促地洒在她颈动脉所在的位置,然后往下,肩膀,锁骨,桃花瓣似的吻痕一路烙在白皙的皮肤上。最后是胸前形状诱人的乳头。
“嗯……”乳头被对方含住时颜凉子的腰就瘫了下来,全身两处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进犯的感觉太过强烈,虽然心理上不情愿,却无法阻止自己像只发情的猫软软地偎在对方胸膛上。
事实上,以她现在跨坐在墨潋腰间的姿势,她除了夹紧他的腰将性器含得更深些,什么都做不到。
阴茎的顶端抵着她的花心旋转,擦过她穴内的敏感点,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拉着她在情欲中沉湎。
“啊……”颜凉子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噙着眼泪发出软绵绵的呻吟。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总是更服从墨潋的指示,坐在刚刚欺负过她的人腿上求欢,她不知道墨潋是不是刻意在这方面折磨她,但她确实感觉到了清晰的羞耻感。
“很舒服?”墨潋咬了咬她的耳朵,声音嘶哑难耐。
“没有……”颜凉子哭泣着摇头,“放开我……我不想……”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接连袭来的深顶撞碎了。
阴茎插得极深,每次都撞在花心上,带着种施虐般的凶狠。颜凉子搭着墨潋的肩膀,能感受到他硬邦邦紧绷起的腹肌。她的腰肢被迫挺动,小穴在下落时将坚挺的性器彻底吞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也达到了高潮。
“唔唔嗯……啊……”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仰起头,脖颈拉抻出柔和诱人的弧。墨潋扶住她的后背,闭起眼沉迷地舔吮着她的皮肤。
快感溢得太满,让她志不清,顾不得自己在性爱中的表情有多不堪,只是夹紧双腿让坚硬的巨物在穴内泛起酥痒的部位研磨得更久些。
墨潋在她耳侧来回舔吮,时不时用牙研磨一下她的耳廓,念着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和沉重的喘息让她如置梦中。
当墨潋扣住她的腰,阴茎顶着她的子宫将精液射进去后,她精疲力竭地喘起气。
当然这还没完。
墨潋将颜凉子按在书桌上,进入她。
她已经被灌了一次精,所以再次做起来,撞出的水声更加清脆淫靡。
“不要了……放开……”颜凉子哭叫着去推他,快感超过限度后就变得令人痛苦难忍,阴茎的每一次进入都刺激得她要晕过去,这时候,小穴刚刚受过伤残留在经末梢上的尖锐疼痛又剧烈了起来。
她挣扎着,桌上的烛台被碰倒,滚落在地上。
“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墨潋声音低哑地笑了笑,用手臂将她扭动的腰肢圈在怀里。他召来几片玻璃碎片,插在颜凉子手腕两侧,将她彻底固定起来。
“疼……”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手腕,深扎进肉里,血管断裂,血液溅开。颜凉子脸色顿时苍白,身体蜷缩战栗起来。
掉下去的烛台点燃了满地的书,火光很快在房间内窜起。颜凉子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大脑胀得要裂开。
仿佛是在火炉中交媾,小穴被贯穿着,烈火灼烤着脆弱的经,氧气被烧尽了,颜凉子喘不上气来,在窒息中有种身体蒸发,逐渐失去实体的迷幻感。
比死还难受。
最后火蔓延到他们脚边,书本焚烧后化作灰黑的絮状物,到处飞舞。
“我被你惹生气了,凉子。”
墨潋环着她的腰,撞进她的子宫射精,将她的宫口糊得淫靡不堪。
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瘆人。
“还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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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黑化点是女主想杀他,并不是女主想逃跑。
总之他就是个经病,请骂他。
更了辣么多,夸我夸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