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不大,也没有窗户,大约是主人静思之用。开敞的门洞巧妙地掩在书架后头,着地放着香炉蒲团,靠墙置一矮榻,上面铺着张白狐皮褥子,胡乱丢着几个锦缎垫子。墙内嵌着玲珑八宝阁,阁内文墨书卷一应俱全。
沈穆时一弯腰,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裸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乖得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狠蹂躏。
托起她下巴,薄唇几乎贴覆在她唇上,他幽暗的瞳仁对着她氤氲的水眸,曼声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飞红着脸,慌乱地点头又摇头,倒把他逗笑了。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从微绽的齿缝中抠进去又伸出来,探舌舔了舔她湿润的舌尖,沙哑着嗓子说:“卿卿真的不知道吗?我自然是要干你啊——”
唇舌缓慢的动作,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下移。精致可爱的下颌、纤长的玉颈、玉乳间的沟壑、平滑柔软的小腹......
晕眩中,素娥只觉自己在一路不停地下坠、下坠,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身下幽幽燃着一团火,烧的人不明所以又难受至极。
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顺从,长指在她腰际轻轻一勾,本已残破不堪的舞裙飘飘坠落。少女鲜嫩的身子宛如枝头初绽的花朵,任人攀折。大敞的亵裤不但挡不住春色,反而更突出了少女美妙的阴户,虽已被他破过身,她那处仍似没经过风月一般羞涩粉嫩,两片蛤肉紧紧闭合着,只幽幽露着一线细缝。
平生第一次,沈穆时的唇,印在了女子的花户上。没有他一贯认为的不洁,她连下体也透着一股隐约的芬芳,他的舌尖堪堪撩开那两瓣湿滑的肉唇,久蓄的蜜液便汩汩而下。
“别!”素娥慌乱地后退,却被沈穆时的手掌强横地扣住双腿,她的挣扎反而刺激了他,他唇齿间的动作越发放肆,一会儿用舌尖将那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拨来弄去,一会儿又将它们一并含入口中吸吮卷啜,她不停地低吟,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胳膊瘫软地攀着他肩头才没有向后倒下去。
他啜饮着她的琼汁,长舌蛮横地顶入她的小缝,交媾般地快速戮刺。
“嗯,不、不要......呜嗯......”明明想要抗拒,出口的音节全是破碎的呻吟和细细的喘息,她敏感的身子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他偏在此时加入了一根手指,湿嗒嗒的指间灵活地在她花唇顶端按弄,剥出她羞涩的小核重重按压——
“啊......”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激得她荏弱的腰肢整个向前弓了起来,两条光洁白嫩的玉腿紧紧绷着,痉挛到连脚趾都蜷曲了。一股股花蜜喷溅而出,身子像被抽去了脊骨,软软地往下滑,被他托着仰倒在了榻上。
男人壮硕的身子沉沉压了上来,唇舌相交,涎水混合着她腥甜的汁液哺入她口中,粗糙的大掌恣意抚弄她赤裸的娇躯。
素娥被欺负的全无招架之力,眼底水雾迷蒙,眼梢处桃红冶艳,他还不肯放过她,贴着她问:“上次别后,卿卿有无思我念我?”火热的欲根隔着衣物恶狠狠顶弄着她私处。
“有、有的。”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逼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极小声地回答。
哪个女孩儿能忘记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尽管强逼着自己不要记起,可是凌乱的梦里,尽是他深邃的眉眼、强健的身躯,还有那强横占有她的方式......每次醒来腿心间便羞人地湿成一片,便如......便如此刻一般。
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腿间,她刚刚才泄过一次,花户被淫液浸得又湿又热,他方才屈起一根指节顶入,内里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了起来。
“卿卿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吸。”
底下的手指撤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解的裤子,狰狞的欲龙脱困而出,马眼已是馋地滴了水,火烫的龟头硬是顶开窄小的穴眼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棱刮着她细嫩的内壁,不过才进了半个棒身,她已是忍得小脸惨白,不住地低声呻吟。
“怎地还是这般紧窄,看来是得多操你几回。”沈穆时恨得咬牙,收着力度小幅顶送,见素娥眉眼间重新染了红晕,呻吟也一声媚似一声,这才就着淋漓春水越入越深地插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