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内别有洞天,袭地铺满红毡,屋角放着象鼻三足的鎏金大火盆,左墙并排放着两张沉香太师椅,搭着白狐皮小褥,椅子下还搁着大铜脚炉。
杨钊那厮,这般畏寒!
沈穆时热得简直要冒汗,进去第一件事便是取过铜炉盖将火盆灭了,这才走到右边美人榻上,将素娥轻轻放下。
几乎是甫一获得自由,素娥便挣扎着往里侧缩去,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挡住赤裸的胸房,埋首膝间不敢看他,乌发披散着,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段光裸的玉颈背。
沈穆时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外袍,再除去中单和下裳,赤身裸体地上了榻,跨坐在她面前,撩开她发丝,在她后颈轻轻摩挲,这小人儿便在自己掌下不住呜鸣颤动。他不由想起年前刚得的一只尺玉霄飞练小奶猫,平时总是躲着不肯亲近人,捉住了抚它脖颈,也是这般娇怯情态。忍不住一笑,大掌再往下推,绸衫轻盈下滑挂在她臀间,少女新雪也似的背部肌肤裸裎在眼底。
指掌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怀中,双膝夹住她玉腿不让她动弹,大手恣意地在她裸背上游移,只觉肌肤入手温润,柔滑得不可思议。
“卿卿真是美物。”
一面赞叹,一面抚她细腰,手指探入堆叠的裙衫,在腰臀间来回滑动。又嫌束腰累赘,几下扯脱她腰间系绳,两手一齐探入。
素娥的身子被他铁臂禁锢着,小脸蒙在他胸前。大齐科举要考六艺,沈穆时当年进士及第,骑射皆精,至今勤习不辍,身子远较寻常男子强健,胸膛亦是火热坚实,素娥根本挣不脱也不敢挣,只好鸵鸟般地紧闭双目,呼吸间尽是强烈的阳刚气息。
觉察到她的驯服,他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不住地挤压揉弄她两瓣玉臀,又把手指挤入她臀缝间按压,很快便发现了那处玄机——少女的臀缝间竟勒着条丝绸窄带,带子下压着个硬硬的圆头,看样子应是塞在她后穴之中。心微动,他已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一边捏着那圆头旋动,一边促狭问她:“此为何物?为何紧咬不放?”
如此羞耻之事,叫素娥如何回答?只是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沈穆时干脆剥了她亵裤,捏住棒头抽弄,口中笑言:“我听说教坊司的规矩,不肯答问是要受鞭刑的。卿卿肌肤这般娇嫩,用鞭痕细细绘一幅春柳图,必是冶艳之致。”
他语气和缓,并无怒意,素娥却如惊弓之鸟般抖索着,埋首在他胸前低声道:“那是玉势,姑姑说玉奴那处紧窄,须得时时含着此物,才不至让大人入时辛苦......”
她不再自称罪奴,也不肯自称素娥,此刻倒感激坊中赐了她新的名字,好让她将自己化身成另外一个人——那人生来便是让人淫玩的,受辱也是应当本分。
沈穆时此时不再纠缠这些末节,听着她用极小的声音被迫说着骚话,身下那物便硬邦邦地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再想到这玉人儿身上所有的穴眼都将为自己打开,由自己胡乱施为,饶是他多年自持,也忍不住热血奔流。他将那根玉势取出,远远抛至床下,低哑着嗓子道:“我的棒器,岂是这般细小?”说着捉住她小手,引她来摸。
素娥先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小手忽地摸到一根热乎乎的肉棍,不由吓了一跳。她早不是当初的闺阁少女,自然马上明白了那是什么——只是那般粗,那般长,远远不同于那些虐弄过她的玉势。心里更加害怕,颤着声音道:“大人棒器粗大,玉势自是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