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哈哈的披上袈裟,一路往北,满心不情愿的离开了的我,在翻过一片阴森森的小林子后,看见了那户人家。我收拾好行装,抿抿嘴,敲了敲门。
“请问,有人吗?”
门应声而开,里头走出个半大少年,眉眼弯弯,嘴唇嫩红,长发湿漉漉披在肩头,只穿一身外衣赤足瞧着我,眼戏谑藏着嗜血。我不由得一哆嗦,转头就想跑,但还是忍住了,勉强让自己清晰的道明来意,但那少年全然没听到似的,只吃吃笑道:“我这山珍海味没有,清粥小菜倒是有些许,不知大师可否进来一瞧,要些什么只取就是。”
我鞠了一躬:“有劳小施主了。”捧着我那乞丐碗,摸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那木桌上几个白面窝窝头刺激了我的口水分泌,天知道我吃了多少天的野菜了,饥肠辘辘,还真有些控制不住的坐下就想开吃。
那少年也盘腿坐下,指尖微动,在桌沿上轻敲三下,缓缓道:“大师准备什么时候还俗成婚?”
“噗!”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呛个半死,“什么,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那少年倾向我,外袍滑下肩头,露出锁骨下一枝朱红梅花,盛露风情,“你看我怎样?”
不知怎的,我突然开始思绪混乱迷雾,光顾着盯那梅花去了,没几秒就歪到桌子上,呼吸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