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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竺萱的回忆里,高三毕业那年的夏天热得过份,热到树上的蝉都不叫了。
以至于她被周重宴牵着往他家走的时候,绿树成荫的小区步道上,竺萱的耳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胸腔里心跳一下又一下鼓胀的噪音。
周重宴父母都在国外出差,家里只有一个姓余的帮佣阿姨,性子软,对竺萱的到来一如既往的热情。
他们是毕业聚餐上溜出来的,确切来说是周重宴正大光明牵着竺萱的手在全班注目礼下出来的。
周重宴喝了不少酒,把竺萱安顿在自己卧室的床上,站在她面前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竺萱偏过脸躲开周重宴的眼,“重宴,你醉了是不是?”
脸蛋被他长指勾过来,周重宴目光灼灼,酒气微醺地抵近竺萱,“醉了又怎么样?好想欺负你,弄死你。”
话音刚落,竺萱已经被周重宴压在床上,还没回过来,全身被他脱光,他的手伸进内裤里揉她下面,弄得她哼哼唧唧,流了不少水。
周重宴低头舔弄着竺萱的脖子,手掌在揉她的小穴,温柔地哄她,“不够湿。先给我打飞机,哥哥的牛奶糊在你的小穴上,今天我插进去。”
他还没进去过呢……
竺萱知道他今天非进来不可了,不争气地软了腰,羞怯的眼望着他。
两人随即换了个姿势,竺萱跪在周重宴的两腿间,握着他的肉棒取悦他的时候,而他娴熟地捏着自己已经发硬的乳头玩,玩得她浑身酥软,嘤嘤地叫。
周重宴和竺萱已经边缘很多次了,她经常给他手口乳。
导致竺萱的同桌兼闺蜜方莹曾评价过,你已经被周重宴调教成技术性处女了,除了那层膜没破其他地方都被他玩过了。
其实竺萱没好意思说,其实那层膜也没了,也在这张床上,他用手指弄她,彼时她骑在他身上,周重宴捏着她的屁股,她扭着腰淫荡地迎合他的手指,最后膜破了流了点血。
竺萱有点不专心,周重宴射了她满手,他随手抹在她的小穴那当润滑,她一直推着他不愿意,“重宴,好羞耻……不要这样……”
周重宴看着竺萱两腿间小缝上打湿的阴毛,手指沿着那小缝轻轻的上下滑,声音不同往日的情欲沙哑,“弄在外面就一直叫,那待会射在里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