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而易举探进裙子里,一路往上游走。
“等……等等!”没想到他会来真的,我连忙拦住他,“李泽言,这是在酒店,不可以这样……”
他可能压根就没听进去我的话,自顾自地拉着内裤的边角往下扯。
冰凉的金属皮带扣紧紧贴着大腿内侧,激得我打了个寒战。
狂乱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把我卷入汹涌情潮中。
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体永远比思想更诚实,我不争气地开始迎合起来。
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内裤被拉下,挂在右侧的脚踝处。
裙子被整个撩到胸口上方。
他粗暴地扯掉胸贴,把我掌握在手中,用力揉捏。
空气带来的寒冷唤醒我摇摇欲坠的智,我努力抬起腰,想要躲过他的双手。
“李泽言,你停一下,不要这样……”一门之隔的外面,不断有人经过,脚步声和谈话声断断续续传进耳朵。
虽然我也很想要他,但这个时机和这个地点真的不合适。
可他不耐烦地把我的腰拉了下来,惩罚性地咬了咬我的嘴角,然后带着我的手往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
“解开。”低哑的声音苏得我腿软。
手指下意识听从了他的命令,摸索着解开了金属扣。
猛兽出笼。
火热的硬物抵在一片湿润里,他轻笑一声:“都已经这么湿了,还说不要?”
我还没反驳,便被他用力顶了进去。
“啊……”我叫了一声,旋即紧紧捂住嘴巴。
被人发现可就完蛋了。
想一想,到时候那些八卦记者们会怎么说?
震惊!平平无制作人和华锐总裁激情似火休息室酣战不休,现场数十人围观!
高冷之花李泽言竟被这个女人趁虚而入,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
一瞬间,无数花边小报的标题在脑海里循环闪过。
情动的身体也冷却下来。
我紧紧地锁住他,拒绝他的深入。
李泽言立刻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他不悦地问:“这么讨厌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连忙否认,正想解释,便听到他又紧接着来了一句。
“我才出差多久,你就移情别恋,喜欢上那个dolphe了?”
dolphe,是坐在我旁边那个法国人的名字。
我一头雾水,哭笑不得。
“李泽言,你……吃醋了吗?”
他轻嗤一声,扣着我的腰又往里进了一点:“我没有那么无聊。”
粗大的性器将花穴里的每一个皱褶全部撑开,引起又酥又麻又痛又痒的快感。
我不自觉地抱紧他的肩膀,低声求饶:“李泽言,你慢一点……嗯啊……”
他恶劣地顶了一下我最敏感的地方。
在一起那么久,他比我更了解我的身体。
了解我的每一处敏感点,了解我嗯嗯啊啊的时候应该用力,我皱眉的时候则需要小心慢行。
喝醉酒的他,看着和平时没有太大区别。
但言语和行动上,却要坦诚狂放得多。
背后的门板被他撞得哐当乱响。
我吓得不行,连忙推他:“李泽言,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啊……”
他倒没为难我,托起我的臀,一边顶弄一边往里走。
我们从没试过这个姿势,我又是新又是惧怕。
上上下下没着没落,只能紧紧抓住他。
把我放到沙发上,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拼命压抑着即将脱出口的呻吟,快感却因此成倍叠加。
除了在我体内逞凶的阳物,他的衣着依旧完好。
而我的裙子却被他完全脱了下来,丢在旁边的地板上。
从上到下,只剩下一双高跟鞋。
羞耻感和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交织,我隔着西装咬住他的肩膀,指甲在光滑挺括的布料上划出痕迹。
他粗重地喘息着,凶悍地抽插着,像不知餍足的兽。
不知道过了多久,汗水已经将我们的身体完全打湿。
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我精疲力竭,虚弱地求他:“李泽言……我不行了……你快一点……”
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沉迷于加班缺乏锻炼的身体柔韧度不够,筋脉酸痛难言。
“嗯。”好在,即使是喝醉酒的李泽言,依然是顾惜我的。
他果然加快了速度,汗珠滴滴答答落在我的脸上、胸前。
忽然,我想到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连忙提醒他:“李泽言……你别……别射在里面……”
“为什么?”他埋首在我胸前啃噬。
“会……会怀孕的啊……”这几天不在安全期内,太危险了。
“怀孕了就结婚。”他理直气壮地说,同时动作愈加剧烈。
我悚然而惊:“不……不行!”
“为什么?”喝醉酒的他,简直像十万个为什么。
“……还不是时候……”我还没有达到和他并肩而立的高度。
虽然,这个目标似乎遥不可及。
他忽然停住动作,把我抱坐起来,按进怀里。
阳物还深深埋在体内,汗水还在往下滴落。
“那么,什么时候才可以公开我们的关系?”他的手臂箍得我有些痛。
我愣了愣。
“李泽言……你不是说,对地下恋情没有意见的吗?”我一直以为,他和我一样,担心无谓的猜测和非议。
“……”李泽言静默片刻,吐出再熟悉不过的两个字,“白痴。”
“怎么又骂我?”我不高兴地咕哝。
无名指上忽然被套了个凉凉的东西。
我摸了摸,是枚戒指。
“我不想等了。”李泽言理了理我汗湿的头发,“谁知道你这个笨蛋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我忽然有些委屈,“我还不是为了你……”
李泽言被我气笑了:“让我偷偷摸摸地和你谈了三年的恋爱,还好意思说是为了我?”
又是心酸又是甜蜜地攥紧戒指,我脱口而出:“我只是想成为更好的人,成为配得上你的人,这样也有错吗?”
他忽然沉默下来。
沉默的时间太久,我渐渐有些不安,往后挪了挪。
依然坚挺着的性器一点点抽离出体外。
心里也变得有些空。
一双大手忽然把我拉回去,牢牢楔进去。
他叹了口气,抵住我的额头:“傻瓜,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我不是天赋异禀的人,甚至不算是个优秀的人,这些年来磕磕绊绊地经营着父亲留下来的公司,遇到过的困难和挫折数不胜数,拼尽全力也不过是左支右绌,勉强支撑。
有的时候,我也会灰心丧气,感慨自己的人生真是失败。
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因为——我拥有世界上最好的李泽言。
他说的没错,我真的是个傻瓜,是个笨蛋,是个白痴。
我竟然没有看出他的言不由衷,没有看出他有多想和我坦坦荡荡站在阳光下,告诉所有人,我们在一起了。
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在一起。
旁人的恶意、揣测、流言、非议,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懂得我,我也懂得他。
这就够了。
睫毛微湿,我重新抱住他的脖颈。
难得霸气地说了句:“结婚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