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呢?嗯?”男人低喘着。
“啊————”压抑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实验室。
“操死你个小荡妇,谁也不知道我们大名鼎鼎的文娱部部长是这么淫荡吧?嗯?”
“沙老师,你也不差啊,平时那么一本正经,谁会知道你床上功夫这么厉害呢?”
苏檬越听越心惊,文娱部长?姚芳芳?那个平时总是花枝招展的美丽女孩?
“操烂你,贱货。”
“啊,轻点。”
“轻什么?”男人低笑起来,“什么时候换了这种薄款文胸?乳头在校服外面都看的清楚,真下贱。”
“哪有?”
“怎么没有?这两层纱,能遮住你这d罩杯的肉?”
“啊——别用牙齿,好疼。”
“贱货,我只不过吸了几口,就涨成这样?还没去做吧?”
“那还不是怪你?总是内射,怀了两次了,再流就真生不了了。”
“贱货,你和多少男人做过?这孩子就一定是我的?”男人喘息的越发厉害起来,“昨晚和那个王涛在学生会里叫的那么大声,当我是聋子?”
苏檬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这两人的对话简直瞬间颠覆她的三观。
“哪有,他没你厉害啦。”
“废话,瞧他那小身板。”
“啊————————”一声细小的尖叫猛地的传来。
“猛不猛?喜不喜欢?”
“嗯,喜欢,好棒。子宫都被你戳烂了。”
“贱货,你不去流产也行,等生了还有初乳吃。”
“现在就帮人家吸嘛,好棒。”
“淫妇,看我不干翻你的逼。”
“干我,用力嘛————”
“还夹”
“嗯,啊,嗯,舒服,干我,别停。”
苏檬听着他们嘴里不停的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词汇,实在觉得太过无耻,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她,她一早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还给父母发了几条短信,说是做实验耽搁了回家的时间……
第二天恰逢历史课,原本苏檬还是愿意听听沙老师略带风趣的授课,可这一堂课令她如坐针毡,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每当老师在上面眉飞色舞的授课,她脑海里就浮现昨天他嘴巴里说的那些个淫词艳句,仿佛做错事的是她,而不是他。
她生在一个中规中矩的家庭,父母从不曾和她交流生理知识,就连来月经这种事,她都是一脑子浆糊,母亲只是塞给她几包卫生巾,就一言不发的走了。至于,月经究竟是什么,她也是偷偷上网查了才知道。除此之外的性知识,都是来源于少女漫画和言情小说,至于,昨天傍晚那些个真枪实弹的作战演出,她可是大跌眼镜。她一直都有些微的洁癖,总觉得男女接吻或者交合是一种非常恶心的事情,不过,真燃的吻,却没有让她觉得恶心。
一想到这里,她就有些难过,或许,真燃也不过只是个花花公子罢了,惦记那个吻的只有她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