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梨白向来是心软的,对上了他忧心的情,本来还在抵触的动作就全部软化了。
本来就是她不小心打开了寝当番,然后才迫使他们不得不和自己做这种事情的。
“放松下来吧。”
这么认为着的梨白心里尽是对他们的惭愧,也没有再做过多的反抗,而是按照三日月宗近的要求,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没关系……”
“三日月就继续做……哈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体内就又被插入了一根手指,就又下意识的收紧,三日月宗近却没有再顾虑,在她适应了这种酸胀的感觉以后,用手指在她的体内抽插了起来。
两根手指还不时分开在做扩张,在她渐渐得趣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拇指扫过了穴口充血的阴蒂。
“不、不要碰那里…!”
梨白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却又一次被人吻住,另一只手覆上了乳肉继续玩弄,在花穴里抽插的动作也不曾停下,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还一直过分得玩弄着那颗珍珠,让才接触到情欲的女孩子第一次感受到了高潮。
她躺在地上无声的抽泣着,确实因为过头的快感,双腿无力的被自称着是“老爷爷”的付丧分开到了最大,即使还没有回过,梨白也知道抵在穴口的是什么。
在上生理课的时候,她曾经学到过。
“我要进去了,小姑娘。”
梨白有些紧张的抓住了三日月宗近的手,太刀粗长的肉棒挤开了刚才被扩张的花穴,一点点的探了进去。
“太胀了…三日月……好痛…”
即使已经经过了扩张,三日月宗近的性器对她来说也太过的勉强了,狭窄的小穴被残忍的撑开,不留一丝的褶皱完完全全和他契合。
“会裂开的……”
她哽咽着,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完全看不清身上男人眼中那是刀剑时所没有的情欲:“不要了,三日月…”
“不可以哦。”
三日月宗近眯着眼,那弯金色的新月已经看不见了:“小姑娘的骚穴,正在吃着爷爷我的肉棒呢。”
“明明是饥渴着把我给咬紧,完全不想让肉棒抽出来的样子……”
他的手从花穴口抹了些许的淫液,放到了她微张的口中搅弄着:“这样子的味道,明明是在说,让我操坏你不是吗?”
梨白摇了摇头,她想说不是的,可是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像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模糊间,她仿佛看到了三日月宗近一张一合的唇,一字一顿的跟着他说着。
“是…”
“请…把我操坏吧……”
“哈哈哈,人也好,刀也好,大就是好了吧……”
他扶着少女软着的腰,胯间一沉,彻底将她贯穿在了身下。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
让爷爷一本正经的说骚话,莫名的带感是怎么肥四
梨白以为是自己的过错导致他们不得不和自己做,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才是被坑的那一个,其实已经被觊觎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