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秦立却是冲了上来,看到苏林和古月儿握手了,而且,还一副交谈甚欢的样子,心里面就十分不爽了,心道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敢和自己抢女人。
“月儿,这位是你的朋友么?怎么?也来看展览啊?要不要带他一起,来看看我在这里展览的画作啊?”
虽然心里面十分不爽苏林,但是秦立还是要装作很绅士的样子。不过他说的话,却是故意将自己的画也在这里展览的信息透露了出来。因为能够来这里参观的人绝对也是懂油画的,不是画家就是关于画的媒体记者,所以秦立知道苏林绝对明白能够将画放在这里展览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秦立,这位是sunny,他可是一名了不起的画家,他……”古月儿见秦立追了过来,出于礼貌,自然要向秦立介绍苏林,不过,她说到这里,却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下去了,因为古月儿之前也不知道这个sunny到底有什么代表作。一般介绍画家的时候,通常不都是说,某某某的代表作是什么,获过什么什么奖项,可是现在,古月儿除了知道sunny是被马歇尔和刘一志都看重的画家以外,甚至连sunny的一幅画代表作都不知道。
也正是因此,古月儿赶紧纠正了一下,继续说道,“他……是我刚刚结识的,也是我们华夏人。”
“呵呵!原来你也是画家啊!怎么?有加入欧洲油画协会么?”秦立瞥了苏林一眼,虽然苏林戴了口罩和鸭舌帽,但是秦立也是能够看出苏林的大概年纪来,充其量就是二十多岁,不会比自己大,而这样的年纪的华夏画家,秦立就没见过几个比自己更有名的,所以故意用这句话来质问苏林,他当然知道,苏林肯定没有加入欧洲油画协会的资格了。
“不好意思,没有。”
苏林看着眼前的这个秦立,记得他就是先前和莎莉以及陈雪玲在门口说话的那个男的,心里面也留意了一下,想要看看这个男的要做什么。
“连欧洲油画协会也没有加入,还好意思说是了不起的画家?”秦立一听果然如此,苏林没有加入欧洲油画协会,就对着古月儿说道,“月儿,这年头骗子多了去了。你可千万不要被人骗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自称是有名的画家。”
“不是……秦立,他可是……”古月儿想要给苏林辩护,可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毕竟她也不了解苏林的作品,她只是知道苏林是连马歇尔和刘一志都看重的画家,那还不是有名是什么?
“算了,月儿,还有这个什么sunny,你们要来看看我的作品么?就在这个展览馆当中展览的……”
秦立刚刚打压了一下苏林,现在就准备来秀一番自己的优越性了,他环视了一遍这巨大的展览馆,想要找出来自己的画作展览的地方,然后指给古月儿和苏林看,可是他环视了一圈,却是根本没有看到自己的三幅画当中的任何一幅。
“咦!奇怪了,我的画,怎么找不到了呢?难道说,没在这里?不过好像……几乎所有的画都是在这里展览的呀!”
有点尴尬,秦立赶紧抱歉一声,然后走到一旁打电话给那个联系他赞助的人询问了一下,再三确定了自己的画在展馆当中展出以后,秦立又挺着腰杆说道,“不好意思,我的三幅画可能太过于出色了。展览方将他们放在了单独的地方,我先找一找,我的三幅画分别是《野马》、《哀悼的圣母》、《慈父》,每一幅可都是我的心血之作啊!”
一边说着,秦立一边在展览馆内观望,寻找着他的作品。
不过,苏林听到他的画名,倒是想了起来,这不是自己暂停时间进来时候,在那个偏僻的角落看到的么?就是那三幅看起来可笑之极的画作,原来是眼前这个公子哥画的,于是笑了笑说道:“那个谁……秦立,我知道你的画在哪里,刚刚我过来的时候,见到这三幅画的。”
“是吧!我就说嘛!sunny兄弟,我的画,肯定是在这里展出的。走,在哪里,你给我带路过去。等等,我去叫我爸过来,一起去看看!”
一听到苏林这么说,秦立也是松了一口气,只要自己的画在展览馆内展出,那以后自己出去也可以吹牛逼了。他赶紧回去拉来自己的父亲,却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和好几个华夏国内的媒体记者正聊得很开心。
“爸!走,我找到我的画在哪个位置了,这个sunny刚刚看到了,我让他带我们过去的。你身边的这几个是我们国内的记者?”
秦立恢复了之前的自信和高傲,笑着说道。
“对!立儿,这个是《华夏传媒报》的王记者,还有这个,是《国家画报》的刘记者,以及这个是华夏油画博物馆的严副馆长。”秦泽生笑呵呵地说道,又给几位记者和馆长介绍自己的儿子道,“这位就是犬子了,在油画上面狠狠地钻研了很多年,都没有什么成就。今天终于有些出头了,能够在这种地方展出画作。也算是天道酬勤了。不过,以后的舞台和平台也更加地大,需要加倍的努力才行啊!”
秦泽生说得十分谦虚,而且不愧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说话也十分官方。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儿子感到骄傲了。
“秦部长谦虚了,令公子的名声在国内画坛也是如雷贯耳。刚好,我刚刚看到了中央电视台《油画天下》节目组的美女记者李幽情正在做现场直播报道呢!要不要我请她过来,一同前去品鉴令公子的大作?”
说话的这个是《华夏传媒报》的王记者,他巴不得交好秦泽生这样的教育部高官,所以出主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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