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脱我衣服。我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那狗屁经理还是什么人大代表呢,就那一脸色鬼的模样,也配做人大代表。我当时一巴掌就把那经理扇那了,然后跑出来就给姓唐的打电话。”
“没想到,电话那头竟然还有女人的声音,我一急,就问他在那。姓唐的竟然还在电话里骂我,问我为什么打了那经理,坏了他的事。我当然骂他不是东西了。可他却问我是什么东西……连个儿子都替他生不出来。”
“我就开始大骂他,问他到底在哪。他随后告诉了我一个地址,我过去一看,他正和一个挺肚子的女人在家呢。刚才姓唐的回来这么急,就是因为那女人肚子有些难受。我当时就和他大吵了一架,还骂了那女人。可他竟然还打我……还让我滚。我跟了他四年,他竟然让我滚。”韩明惠说到这,再也没忍住,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或许韩明惠并没有多爱唐政,但是一个女人四年的青春,最终却换回来了一个“滚”字,任谁也不会甘心的。
“我当时心里就想着诗诗,觉得我有些对不起诗诗,就打给了她。”韩明惠在解释为什么打电话给沈诗瑜的原因时,撒了个慌。其实,她当时之所以打给沈诗瑜,完全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别的可打电话的人了。
韩明惠跟了唐政后,她父母气的把她赶出了家门;而她这些年跟着唐政交往认识的那些人,全是那些把利益放在首位的人。如果韩明惠和他们联系,无疑是送羊入虎口。他们知道韩明惠和唐政闹掰了,首先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韩明惠压在身下。所以,她在寂寞痛苦的情况下,翻了翻电话本,也只有沈诗瑜能够给她带来安全感了。
此时的徐岩峰并不关心她为什么会联系沈诗瑜,而是在想着刚才韩明惠说的那个经理。那人是人大代表?唐政让韩明惠陪他?后来,韩明惠打了他后,唐政说韩明惠坏了事。
简单的一联系,徐岩峰就断定唐政找那个经理是为了拉票。
“你有没有听到唐政找那人是什么事?”徐岩峰忽然问道。
韩明惠摇了下头:“不清楚,他们谈事的时候,叫我出去了。”
“一点都没听到?”徐岩峰又问。
韩明惠想了想,说道:“我只是在他们后来喝酒的时候,听那人问唐政,为什么都找了七八十个人了,这时候才想起来找他,还说唐政不够意思。”
徐岩峰听到这话,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七八十个人?如果这里面有五十个同意选掉姚振良,那就不是个小数目了。而且别忘了,现在距离人代会选举还有几天呢。这个人数还会再继续增加。
韩明惠见徐岩峰愁容上脸,便诧异的问道:“他们商量的事,和你有关。”
徐岩峰也没瞒她,说道:“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他们是想联合起来选掉姚县长。”
韩明惠常跟唐政在一起,也懂政治,“什么?他们这么大胆子。”
不过,沈诗瑜就不太懂了,“他们两个只是做生意的,能把县长选下台?”
“不是做生意的能让姚县长下台,而是他们的人大代表身份。”徐岩峰说道。
韩明惠听到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我前些天去他公司的办公室,见他在一本人大代表的名册上勾勾画画的,上面有圈,还有勾什么的,最后还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了什么。原来是在做这种勾当啊。”
“他在笔记本上写了什么?”徐岩峰问道。
“我没看到。不过,我倒是听他笑着嘟囔了一句,说什么这些代表也是正常人啊,什么知识分子,什么国家干部,见到那些黄白之物,还不是眼睛发直。说完后,他就把两样东西锁进了他的抽屉里。”韩明惠说道。
徐岩峰听到这话,眼前不禁一亮。他潜意识的认识到,那个笔记本和那本被勾画的名册,就是姚振良此次人代会选举翻身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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