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支足以扫荡阴阳两道了,就算是数百万石的织田信长也不过二千多挺,我这九牛一毛的小势力那里有那么多的钱粮来购买。”政衡心中暗自乍舌不已,只是心中还是yy了一阵,期望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够像织田信长阴阳上洛组织起大大的铁炮队伍,耀武扬威一番。
不一会,清河笃太郎押解着一个老头走过来。那老头自称是商社的看门人,并不是奉行官,这商社的奉行官职可是肥缺,向来把握在石蟹氏一族的手中,奉行官已经斩首哪里还能够找得到,只得将那看门人从自家的地窖中提溜了出来。
那老头倒是相当顺眼,政衡对着他说道:“你就是这商社的奉行官?”
那老头一听这话心中惶恐到了极点,屁滚尿流的爬行到了政衡面前,连连磕头砰砰直响,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小人树三郎,只是商社的看门人,不是奉行官,石蟹奉行老爷才是。”
清河笃太郎报告道:“殿下,商社的奉行副奉行职位全都是石蟹氏一族出身,他是看门人,知晓内中情况!”
政衡明白清河笃太郎所说的正是,石蟹氏一族早已经让他给杀的七零八落所剩无几,他也只是需要知道商社内顽抗的人到底是谁,便指着商社说道:“给我老实说出商社顽抗的何人来自何处?说好了饶尔狗命,不然多斩一颗人头充入石蟹氏一族便是。”
树三郎一听吓得脸色凄惨苍白,冷汗直流,不敢擦拭,忙磕头不止道:“小人说,小人说,商社内来人是前天傍晚时分来的,由于城主老爷出兵,不,不,是原城主老爷出兵耽搁了下来,便一直住在商社内,人数足有三十多人,为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操着本地口音,自称弥兵卫,哦,身旁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有一次小人看到那中年人以下人的姿态拜见那青年人。”
政衡眼神凝聚在树三郎的身上,那独眼发出慑人的目光,如果不眨眼,就像是妖魔一般,令人惧怕。当这股惧怕变成一股杀气笼罩在树三郎的身上的时候,树三郎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双手按地,头靠地面嘴巴轻吻着湿润的大地,不敢丝毫的动弹。
政衡嘴角笑了一笑,眼神不再注视着他,笑道:“你乖乖的过去对商社内的人说让他们放下武器,就说我有笔生意和她去做,让他们出来与我面谈,你照我的吩咐去做,办好了,我不但让你好好活着,还让你当这石蟹乡的商社副奉行如何?”
富贵险中求,做了十来年到头来还是看门人的树三郎对于奉行官素来向往,认为那是史上最高贵的职位,比起那些穷的叮当响的武士老爷还要高贵,心下一横拼了,忙道:“小的去去就来!”
当下向着商社内走去,到了门口大声喊道:“弥兵卫大人,小的树三郎有事求见,不要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