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床,想到一会儿自己就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坦胸***,金锁的心里就一阵阵发寒,“医生,我,我可以不检查吗?你给我开几片止痛药行吗?”
“不行,作为一个医生,我必须对你的身体……不是,是对你的健康负责!”古枫义正词严的道。
“哎呀,死妮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害什么臊啊?身体要紧啊!”金锁娘道。
对头,害臊有用的话,那还用得着男大夫给女人接生吗?古枫赞同的暗道,看着金锁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一幕,顿时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一股邪恶与***的念头复杂涌上心头,这就开口道:“这胸痛可不是小事,有可能是经前期痛,有可能是孕期痛,也有可能是产后痛,更可能是乳腺增生性痛,弄不好的话还有可能是癌变性痛,不检查,那是确定不了性质的,具我所知,有很多乳腺癌的病人就是因为害臊,不好意思,又或者是不当回事,再或者像你一样,痛的时候就吃几颗止痛药,把乳腺增生耽误成了乳腺癌!”
被古枫这连吓带唬以真乱假的说了一通,两母女都慌了神,尤其是金锁,从前胸部就时不时的痛,但扛一扛,又或是吃一点止痛药,这就过去了,可是这一次痛起来,好几天也不见缓解,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她就有点担心了,再加上古枫这么一下,她的一颗心就挖凉挖凉的。
“医生,我,不会是真得乳腺癌了吧?”金锁问出这话的时候,差点就想哭了。
“没有检查,就没有发言权,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我只能说,也许是,也许不是!”古枫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古枫是厚道的,在很多情况下,他都不喜欢暴力,更讲究以德服人,既然你不愿意脱,那就……讲道理,摆事实,说到你肯脱为止嘛!
金锁慌不慌不知道,反正金锁娘是被吓得四肢发凉了,也不管金锁还在瞎想个什么劲,态度蛮横生死硬扯的把金锁拽到那张床上,把她弄得躺下去后,这就动手解她的衣服。
金锁也确实害怕,这就像遇到了***无法反抗的少女一样,半推半就的被母亲解开了外衣的所有钮扣,露出了紫色的纹胸,手正想伸到她后背去解扣子的时候,尽管有些不忍,女儿这对宝贝应该没有给别的男人看过的吧?但也说不准,或许金锁在外面打工这么些年,早就谈朋友了呢,但不管怎么说,看这个病,是亏大发了。
可是想想,又觉得这个病真能瞧好的话,倒也值了,更何况她觉得这年轻医生真的很有本事呢,万一瞧了女儿的身子,就中了邪,着了魔,对上了眼,成为自己的城里女婿……金锁娘暗地呸自己一口,都瞎想个啥呢!赶紧的解开了那个扣子。
“啊……”
“别动!”然后道:“给医生好好看看!”
听了这话,古枫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大官人,但不是姓古,而是姓西门,这个抓着金锁手的大婶就是黄婆,但金锁……是那个潘金莲吗?
黑天和白夜,那是两种感觉,最少对古枫而言是这样的,金锁的胸并不如施玉柔的那么大,但白皙剔透,仿佛可以看到下面的血管,像是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眩目耀眼到了极点。
金锁此刻已经羞得再也没勇气睁开眼睛了,脸也红到了脖子上,那清纯又媚惑的风情,实在叫人欢喜呢!
古枫咽了两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金锁,喃喃的道:“要检查的啊!”
“检查,当然要检查,要检查清楚啊!”金锁娘急切的道,看着古枫那犹豫的模样,仿佛恨不得抓着他的手摁到金锁胸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