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径直往楼下走去。
冷千秋无奈只好跟上。
跟着那些人往镇长家走的路上,陆天羽等人也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所谓的李家人并非荒新镇本地人,他们是这千年内迁途至荒新镇,并且发展壮大的。尽管在这里生活了数千年,但对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荒新镇人来说,他们依旧是外人。
不过由于李家乃是修士家族,实力颇大,故而,荒新镇的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些年来,李家人和荒新镇的人也能和平共处。
然而,这半个月来,李家日日带人前往镇长家,要求拆除荒新镇镇口的牌匾。
那块牌匾,陆天羽和冷千秋等人都看到过,就在村口竖着,很显眼。
李家人要说这块牌匾影响了荒新镇的死气,要求镇长拆除,让镇上的人都能修炼。
然而,镇长并不同意,于是两家为此事天天吵闹,至今没有结果。
这不,今天李家依旧没有例外,浩浩荡荡的一众人,已经赶到了镇长家门口。
此时,镇长家门口围满了人,除了李家的人外,还有荒新镇本镇的人。
有从其他地方迁途来的,也有祖祖辈辈生活在此地的本镇人。
李家的人站在镇长的家门前,朗声开口道:“镇长你和几位长老商量好了吗?什么时候拆除镇外的牌匾,让我荒新镇之人,也能踏入战道,重新修练!”
“对啊,什么时候拆牌匾!”
“我们要修炼!”
跟在李家身后的人纷纷响应道。
“李达,老夫已经说过了,荒新镇的牌匾绝对不能拆除,这是老祖亲口传下来的,我身为镇长一定要遵守!”鹤发童颜却颇具威严的镇长说道。
廖宏看了镇长一眼,低声道:“怪不得李家的人不敢强行拆牌匾,这位镇长乃是虚圣巅峰期的修为。放到黄山城,这个修为不算什么,但在这里乃是实力最强的人。”
确实,对大能修士而言,虚圣根本算不得什么,弱如蝼蚁。
陆天羽没有做声,他对镇长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修为不感兴趣,他只在乎,李家为什么要拆那块匾。毕竟,那块匾只是非常普通的一块匾,没有丝毫的特殊之处。
如果说,荒新镇的人不能修炼是因为那块匾,他是绝对不会信的。
李家李达听到村长的话,冷笑一声,继续道:“镇长,你这话说的我已经听腻了。我想荒新镇的人也听腻了吧?你口口声声说,奉老祖之命,敢问是哪位老祖?我们荒新镇自数千年的那场大战后,所有的修士都已经离开,剩下的皆是没有修为的人。这种人,能称老祖?”
“你非我荒新镇的人,不知道也正常。”镇长说道。
李达不依不饶道:“我李家在荒新镇生存了千年之久,怎么不算是荒新镇的人?”
“你有我荒新镇与生俱来的标记吗?”镇长淡淡的一句话,让李达顿时语气一滞。
这倒是真的,荒新镇的人,与生俱来都会有一种剑形胎记。
对外人来说,那胎记没有丝毫特殊之处,但却是荒新镇人的标识。
只有这胎记的人,才是真正的荒新镇人。
他们这些后迁途来的人,哪怕在此地居住的时间再长,也不可能有这种标记的。
“既然没有我荒新镇人的标记,那你就不是我荒新镇的人。荒新镇的事也不归你管!”镇长冷冷的说道。
“镇长这话就不对了!我李家虽非世代生活在此地,但到现在为止,扎根到荒新镇也有千年之久,我等已经是荒新镇的人。荒新镇的事我等有权利管!镇长此话分明是在歧视我等后迁途来的人,大家说是不是?”李达鼓噪着周围的人道。
那场大战之后,荒新镇大部分修士迁途离开,只留下一些不能修炼的凡人世代守护在这里。之后,又不断有人来此地生存,时至今日,外来的人,已经远远多过本地的人了。
这也是镇长不敢太过得罪李家人的原因,外来的人虽然不是荒新镇的本地人。
但正如李达所说,他们有的在这里生活了千年之久,现在却说他们不是荒新镇的人,确实有些不合适。
不敢,纵然如此,也不能成为他们拆牌匾的理由。
镇长淡淡道:“无论你们怎么说,老夫都不能容许你们拆除牌匾!坚决不可能!”
“如果我们非拆不可呢?”李达的脸也寒了下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