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陆远拉开了地板上的“房门”,恰恰看到米莎左手拎着风灯,右手抱着一个大大的枕头,她正站在梯子的顶端看着关上的阁楼门。更多小说 ltxs520.com米莎侧着头,金灿灿的长发垂下来,衬托着她一副很为难的表情,显得愈发娇憨可爱。
就在她犹豫着要敲门还是回到自己**的时候,那个顶棚上的门忽然打开,露出那个她正琢磨的印第安人!大吃一惊的米莎,双手都还拿着东西,下意识向后躲闪的身体,一下子就倾斜着失去了重心。她抬高了胳膊徒劳的挥舞几下,却没能恢复身体的平衡。最后只能听天由命得抬高了风灯,闭上了那双大大的眼睛,缩着肩膀,准备在他面前很丢脸的摔上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了陆远的笑声和随后的咳嗽声,随即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她的腋下穿进来,一下将她凌空抱住,停在了那里。他真的好有力气!那只大手毫不犹豫的从右侧腋下伸进来,手掌包裹在她左面**的**上,将她像孩子一样的向上单臂抱着抬起来。她双手都还拿着东西,只能鼓着嘴挥舞两下枕头和风灯,就老老实实的等着他将自己安全的抱上去。
她才不会承认那只大手握着她的胸口,让她懒懒的、涨涨的,浑身无力呢。
之前陆远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已经发现了两枚失窃的霰弹和一根枪管——话说有了副脑之后,这些下意识的统计功能比最能干的家庭主妇还要精明。他不但检查出来损失,还轻易的就分析出了前因后果,和张春霖的具体偷窃技能。能从储物空间偷窃的技能,让他吃惊不小!尤其是腕带本身并非科技侧或者魔法侧的空间物品,连娜娜都不知道它的具体工作原理,只能认为是某种生物的外皮发挥了作用。
听到米莎?布朗笨拙的爬梯子声音,他还有些好笑。因为并不知道米莎这时候双手都拿着东西,他还觉得这个女孩儿有些笨手笨脚,因此走过去打开了地板上的阁楼门,准备接应一下。
可是当他打开门时,恰恰看到米莎那带着犹豫和为难的表情,皱着眉头、嘴巴微微张开的呆萌样子。她右手拎着玻璃的风灯,左手抱着蓬松的**枕头,愈发衬托出米莎皮肤的**。而且米莎的身上仅仅穿着宽松的睡衣,亚麻的材质,在风灯的照射下,呈现出一幅朦朦胧胧,让陆远**的场景。肥大的领口,更是让陆远对两座高峰一览无余,**的视力,甚至能让他越过雪山,跨过平原,看看稀疏的金色余晖。
“咳咳”,翻涌的气血再次牵动了丹田里的剑气,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随即发生的失足事件,让他不得不马上俯**体,左手按着地板,右手伸过去将从梯子上摔下去的米莎抱住,手掌“恰好”握在大到无法掌握的峰峦上,让他“并非出于主观意识”的狠狠**了几下。
“嗨!”看到被他拉住了,米莎居然就像一只猫儿一样的,干脆放松了全身,懒洋洋的吊在了他的手臂上。见他看过来,还对他比划了一下风灯算是打招呼,带着璀璨的笑容说道,“快把我拉上去啊。”
米莎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下落的原因,睡衣被抱住她的陆远撩了起来,清晰的金色和漂亮的**,都一览无余的呈现在陆远的面前。
“咳咳!”陆远咳的越发剧烈,嘴角还带了些血迹。
他现在都成病娇了,身体内藏着的十二道剑气,就像十二颗炸弹一样,而且充满了灵姓。刚才又趁着他心情激荡的时候爆发,险些刺穿了气海,转眼又来了一下。不过陆远也习惯了,最开始的时候每天几百次,现在每天只有几次造反。并且,陆远通过大量积累的数据,也找到了一些应付的办法。
不再像最开始那阵子,每天咳血咳的跟苏梦枕似的。
“你上来干什么?”陆远看着正在整理睡衣的米莎,言不由衷的说道,“我不是说过,只要一张床就可以了,不用付出**什么吗?”
可是你眼睛盯着不放,并重点提到“**”是什么意思啊?
米莎终于放弃了继续整理她那绝对整理不好的睡衣,眼神有些游移的四处看看,自己走过去把风灯先摆在了床头的小柜子上。“听见你在房间里弄出很大的动静,就……就上来看看。那,那个,我听说……年轻人要是那个多了……会死掉。”她抱着自己的大枕头,把红红的脸藏在后面。
“我可……我可不想你死在,死在我弟弟的房间里……”最后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因为她也发现了,陆远还穿着那身脏兮兮的水手服,除了阁楼的窗户被打开,房间里也整整齐齐……也就是说猜测不成立,陆远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正在这样那样什么的。
“好吧!”米莎在枕头后面躲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放下枕头站了起来,用手将金色的长发麻利的一挽,系了一下。“是我总感觉不踏实!虽然你说的很好听,但是只要这单生意没有做完,随时都可能会变卦!我又打不过你……”
“那过来吧”,陆远拍了拍床,自己先到床边坐了下来。
“啊~啊~啊~!”米莎先是一呆,刚才勇气全都不翼而飞,她尖叫着转身,却在倾斜的屋顶上撞了头。随后痛的蹲下来的她,只能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哭丧着脸,捡起枕头,重新躲在了后面,“就算,就算要那个……也不能,不能这么快啊!听说还需要前……前戏什么的。”
“那你觉得前戏是什么?”陆远用调侃的语气问道。
“聊天?”
陆远捂脸,“算了,你能帮我准备一下洗澡水么?我在海上漂流了十几天,尽管用海水洗澡在,但味道还是不怎么好。”
“洗澡?”米莎探出头来,“要明天水车经过才有水,现在只有锡壶里还有一些。”
“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