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隐隐当中,觉得如果出战,自己也得要一起。如果只是让刘备出战,落在徐州军民的眼内,还以为他陶谦贪生怕死呢。这样一来,对于他的威望而言,自然就是一种打击。
不过,刘备却阻止他道:“陶使君,不可,汝万万不可再出现在曹操的面前,要不然,必然会引来曹操的更大怒火。我等出战,并非是为战,只是为了解决问题,解徐州之危罢了。料想各位都已经清楚,曹操势力实在是太大了,以我们目前的兵力,想击败曹操,那怕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们只可以做到退敌而做不到败敌。”
“哦?那既然这样,玄德为何还要出战?料想我们只要坚守徐州城墙,只要敌住曹操的攻击,他们久攻不下的情况之下,估计就会退兵。现在出战,那岂不是一样会激起曹操的凶性?”陶谦不甚理解的问。
话说,陶谦召集徐州军方的大少官员将领一起到官衙来,一来是为刘备与孔融等人接风洗尘,感谢他们在徐州危难的时候以兵来援。二来,就是想针对徐州城来的守城兵力,作一个调整,合理的发配好现在徐州城内的兵力,可以更好的守住徐州城。至于出城作战,陶谦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如果不是有下面的将领请战,以及刘备的请战,哪怕昨天刘备的十来万大军全是可战精兵,陶谦都没有那个胆子率军出城与曹操正面交战。
刘备摇摇头道:“这不同的,刘某只是来支援徐州的援军,某等与曹操并无什么的仇恨,如果是刘某引军出城与曹操一战,或者还有机会与曹操面对面说话,刘某便可与曹操摆事实讲道理,可陶使君一现身,那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到时候肯定都不用说,直接便战上了。再说了,曹操之所以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一路挥军劫掠而来,沿路屠城泄愤,这还不是因为他已经被仇恨之火蒙蔽了双眼?陶使君与曹操之间,没有一个可以从中说话的人,以至于双方动了刀枪见了血。此仇难解。现在,也是时候让曹操清醒清醒的时候了,有备从中说话,或许,曹操还能看得清是非曲直,因而退兵亦不可。”
“这样啊……也好罢,那、那就拜托玄德了。”陶谦闻言,觉得刘备所说的有一定道理,自从曹父曹嵩被杀之后,他根本就无从分说,中间也没有一个有份量的人出来为他说一句话。现在,刘备与孔融在表面上有十多万的军马,多少也有了一定的实力为底气,应该能与曹操说得上一句话。
“这样吧,如果玄德率军出城,若能劝得曹操退军那便最好,若不能,陶某便率军为应,接应你们回城。”陶谦想了想又道:“不过,此战过后,就不可再出战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商议一下徐州城的防御情况,调配好守城兵力,确保徐州城万无一失。”
“如此甚好,我等率军进驻徐州城,已经与陶使君共命运,备自当负起守城之责,一切皆听使君的号令。”刘备拱手拜道。
“那……曹豹!汝率马步军三万,准备随时接应玄德与孔大人。陶某在城头上为你们压阵!”
“未将领命!”
曹豹当场出来领命。
刘备与孔融稍一商议,便分别命关羽及武安国下去点兵,各率一万五千人出城,并请赵云率三千骑军压阵。
厅堂之内,徐州方面的军将,陶谦也一一命他们下去准备,还剩下一些文官,欲陪同陶谦一起登城观看。
这个时候,忽有军士前来报告,说官衙之外,有一少年将军说是陶谦的旧识,前来求见。
“少年将军?”
陶谦听后,觉得有点讶然,不过还是命人带了进来。
“陶恩公,别来无恙?东莱太史慈拜见恩公大人。”太史慈龙行虎步,大步走进了大厅,直接走到了陶谦的下首拜见。
陶谦对太史慈有恩,其母亲得到陶谦不少的照顾,其母责令太史慈对陶谦以恩公称之,所以,太史慈见到陶谦,自然要以恩人待之。
咣哐一声,陶谦猛然的站起来,万分惊喜的从席后跑出来,一把握着太史慈的手腕,用力的摇着道:“子义,哈哈,真是你啊,多年没见,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还能见到你,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