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去!”
陈兰与雷薄开了一个头,个别不太服气的将领,也请战道。
“好!各位将军,一切小心。乐某先去了。”乐就见他们的战意可用,便点头让他们出战,自己则去找纪灵。
如此,袁术军中,便有了四、五员大将出战。
黄叙此刻,懒洋洋的扛着长柄大刀,任由战马在袁术大军前自由的来回游荡,一边喊话道:“你们袁术不是说要与我们决战么?现在咱黄叙来了,你们还不快快派将出来一战更待何时?难道,你们十多万大军。居然就没有一人敢出来与小爷一战?”
黄叙已经在阵前叫阵好一会了,但是袁术军却没有派人出战,他一旦进入了袁术军的箭程范围,必会遭受到袁术军的一阵弓箭所阻,让黄叙难以进入袁军箭程范围之内,不能直接的冲击袁术的军阵。
如此,黄叙更加感到无聊,不过,黄叙表面似提不起精神,但是双眼却是雪亮雪亮的。他看到了袁术大军的中军当中,有一种有如是刺猬一般的东西,每一个,都有如一座插满了尖刺的小山包,在袁术的军中特别惹眼。他留心观察之下,发现竟然是战车。
他见到这个情况,心里觉得有些不妥,虽然说不出不妥在哪里,但还是让一个随他一起出来叫阵的将领回去向刘易报告他所看到的情况。
所以。现在黄叙的身边,就仅只有一个亲将跟着了。
这个亲将。追随黄叙久矣,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咧开大嘴,不停的骂着袁术,以此来激怒袁术军士,让他们派将出战。
陈兰一马当先,扬起一片沙尘,飞快的从袁术大军中冲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雷薄等将。
陈兰使一杆长矛,他直冲向黄叙,在双方隔着小半个箭程的距离,勒马停住,长矛一挥,似带着一股劲风,呼的一声指着黄叙喝道:“贼将休要猖狂!区区小儿居然敢目中无人。敢到袁军大阵前叫阵?”
“喝!”
陈兰大喝一声,袁军大阵之内,似应和的擂起了一阵急鼓,呼呼的声响。伴随着一阵阵军士的喝采。他们这是在为陈兰擂鼓助威,为出战的陈兰等人鼓气。
“哈哈,终于来了,还以为袁术这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战呢。”黄叙见终于把人骂出来了,顿时来了精神,大刀一舞,横刀马前,嘲笑道:“也好,有人来陪咱黄叙耍耍,报上名来,黄叙刀下不斩无名之将!”
“本将乃是扬州刺史袁术帐下大将陈兰!小儿无知,纳命来吧!杀!”陈兰受不了黄叙那一脸轻视的神态,当下运劲,双脚一夹马腹,战马如箭一般直取黄叙。
“哈哈,来得好,就让本将军看看你有什么的本领,可千万别让本将军失望了,本将军还准备与你战上三百回合呢。”黄叙双手运起暗劲,亦拍马冲出。
陈兰充其量只是一个二流将领,在战场上生命相搏,随便派出一个强力一点的陌刀营将士可能都可以把陈兰给斩了。但是,黄叙想到刘易要让他拖延一些时间,因此,他也只好无奈的压制了一下自己的实力,并没有把一流的战力展露出来。
当然,也不是说一般的武将单挑就没有什么的好看没有什么的气势,实际上,二流的武将,也一样有着自己的气场了。
如果从表面上来看,陈兰主动冲击,其声势还是似大的,蹄声如雷,长矛猎猎,舞出了一片矛影。
“好!”
不远处观战的袁术大军将士,齐齐的暴发出一声喝采,为陈兰加油。袁术的军士,被黄叙区区两三人杀到阵前,叫骂了一阵,骂的说话很难听,他们也在无形中对黄叙等三人产生一股仇恨之意,如今看到自己的大将出战,又气势不凡,还真的打心里希望陈兰可以斩杀这个来叫阵的刘易将军,打击一下刘易的嚣张气焰。
叮叮叮……
两将的战马一冲而过,交战了一个会合,双方的兵器在战马探肩而过的时候,在短时间之内,交激了几下,一攻一格之间,发出了一连串的金石激响。
“哟,就这么一点本事了?是想来给小爷挠痒痒来了?”黄叙轻易的就捕捉到了陈兰矛影攻来的套路痛迹,无非就是挑、刺、扫,所以,黄叙不费吹灰之力就化解了陈兰的攻击。
若黄叙要击杀他的话,其实也有许多机会,荡开陈兰的长矛时候,会有一个破绽,以黄叙现在的实力,足可以一招斩杀陈兰。但这样一来,怕就真的一下子镇住袁术军,吓得他们不敢再派将出战,达不到刘易拖延时间的目的。
“小子!不要不识好歹,看招!”陈兰没有看得穿黄叙压制实力跟他对战的事实,所以,也没能看到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趟。
他勒马回头,再杀向黄叙。
如此,黄叙便与陈兰你来我往,一边真战,一边应付着,居然还真的打了六、七十会合。
黄叙虽然并没有尽全力的与陈兰交战,可是,现场上却也是一片沙尘滚滚,与双方军士看了,似两人真的在阵中战得一个难分难解。双方军阵当中,一时暴发一起呐喊,各为双方的将领喝彩。
黄叙自然没有耐心真的与陈兰斗上两三百会合。他看陈兰也差不多了,陈兰此彼,已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汗如雨下,似累得不行了。黄叙知道再战下去,肯定会让陈兰察觉自己保留了实力,所以,当下突然暴发,大刀猛然的向陈兰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