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古传侠在朝阳之巅苦练剑法,让剑法招式逐渐习惯剑元和真气的威力,相比起以真气替代内力的迅速上手,剑元想要收发由心,就困难了许多。
忽然天地一片昏暗,烈日无光。
就在天边一轮紫黑色的月亮在白日下升起,逐渐取代了烈日的光芒。
日月同辉,月却掩盖了日。
“嗡!嗡!嗡!”
华山顶峰的古老大钟发出急促的嗡鸣。
一道道剑芒从其余四岳窜来,如同炸开的烟花,却朝着一个方向投射。
五岳的高人汇集在一处,抬头看着上空的黑紫色月轮,面色阴沉、苦涩。
“魔月高悬!是魔教的人出动了,他们这一来必定是大举进攻,一场杀戮在所难免。”一位恒山的师太叹息说道。
“来就来!怕他作甚?”嵩山的高手手持巨剑,一身战场杀伐之气肆意传开,凶威猎猎,身上都似乎燃烧起了一层血炎。
龙剑老人道:“魔教日兴,十大长老各个都是人中龙凤,无一不是心智高超之辈。听闻他们联手破解了我们五岳的所有剑法,对上他们只怕束手无策。”
泰山派的一位道长道:“这不可能!我等剑法皆是传承千年,经过无数先人打磨、修改而成,实乃千锤百炼。那十大长老天赋才情再高,也不可能尽破我等五岳之剑···。”
“有什么不可能的!独孤剑魔破尽了天下武学,北宋有神功小无相,更可模仿天下一切绝技,无有不通。我等虽然贵为一派长老,却也不能坐井观天,小看了天下英雄。”衡山派的高手双手负背,背上背着七色琴弦的瑶琴。
“柳长之!你什么意思?临战之前,却尽是扬敌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莫非你是想投效魔教不成?”泰山道人怒道。
衡山高手柳长之,凌风而立,长发不羁,风中狂舞,总之就是很有艺术家气质那种。
“事实就是事实,怎可避而不谈?现在要做的是先想好对策。魔月既出,那就代表着魔教大举进攻,不死不休。此战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自欺欺人有何用处?”
“柳长之说的不错!白阳道长!且消消气。无论别派剑法如何,你泰山派的岱宗如何岂是那么容易被破的?寻常高手见了,只怕究竟都看不明白。”华山一位长老出来说道。却不知门下已有弟子将这门岱宗如何偷学走了。
果然华山长老这么一说,泰山派的人也都觉得有道理,逐渐心平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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