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丧助困惑地朝四周打量,然而他的双眼看事物还是一片模糊。
“只不过...现在的我,到底在哪里?还有这个人到底是谁...”
一声不满的冷哼从一旁传来。
丧助微微转头看去,随后叹了口气。
因为入目之处仍是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看到是一个橙色头发的家伙。
“这个家伙就是你说的佐藤哥吗,小南。”那个橙色头发的家伙问道。
丧助微微侧目看向自己身旁的那个蓝紫色影子,叹了口气,难怪声音听起来那么耳熟,原来真的是认识的人。
“嗯,他就是佐藤哥。”小南的声音传来,不加掩饰的赞赏之意,“佐藤哥懂很多关于不同国家的东西,而且他还会变戏法。”
变戏法...丧助郁闷地翻了个白眼,自己炼金术在这群孩子眼中居然只是变戏法吗?
“不是吧。”那个橙发的影子凑了上来,语气之中满是好奇之意,“难不成这家伙是忍者?不可能吧,他的年龄明明跟我们差不多啊。”
“喂,你是忍者吗?”
丧助想了想,还是如实点了点头。
“不是吧...还真的是忍者啊?”在场的小南与那橙发影子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惊呼,“你不是骗我的吧?你要是忍者怎么会出现在贫民窟那种地方?忍者不都是有钱有势的大爷吗?”
“我...咳,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因为先前中了山椒鱼毒的缘故,丧助的嗓音分外沙哑,“你为什么会觉得忍者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因为村子里的大人们都是这样说的。”一旁的小南解释着,她瞥了弥彦一眼,有些不满地说道:“佐藤哥受了伤,先让他好好休息,你要有话问等他伤势好了再说。”
“是是是”弥彦拉长了嗓音,很是敷衍地回答道,“我去外面再找点食物,多了一个人,我们之前储备的食物肯定不够了。”
待到弥彦离开后,小南叹了口气,很不好意思地向丧助道歉,“对不起,佐藤哥,弥彦平时不是这样的。”
“我能理解他,换了我家里来了个来历不明的人,我可能态度会比他还差。”丧助淡淡一笑,“还有,叫我丧助就可以了。”
“那么...丧助。”小南有点羞涩地喊出了丧助的名字,“你真的是忍者吗?你是来自哪个国家的?”
就这样,精神稍微恢复过来的丧助与小南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而丧助也从小南的口中打听到了他最想要知道的情报。
是关于山椒鱼半藏以及空之国的事情!
前几天山椒鱼半藏与空之国高层的会谈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雨之国。
会谈上具体谈了什么事情民众们并不清楚,但有一件事情整个雨之国的人都知道了——雨忍与空忍的最高领导人在会议上打了起来。
听到这里,丧助差点笑出声来——既然打起来了,那就说明山椒鱼半藏和空忍在会议上互扣屎盆子了。
小南并不知道丧助为什么在听到她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会突然笑了起来,但看到丧助的笑容,她也觉得自己的内心暖暖的。
很快,丧助将笑意敛去,之后他没有再问小南任何关于雨之国以及空之国的事情。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山椒鱼半藏没有将那晚暴动的屎盆子扣到木叶的头上而是转而扣到了空之国的头上,但这是他与木叶乐于见到的结果。
比起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情,丧助还是觉得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事情比较重要,现在的自己浑身是伤,即便是动弹都有些困难,若是没有医疗忍者进行治疗,恐怕得花上半年的时间才能彻底痊愈。
但眼下这个环境...怕是指望不上医疗忍者的治疗了,而丧助也不愿意因为疗伤这种事情而动用自己身体内的贤者之石。
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大蛇丸强行把阿尔冈斯以及露希尔它们带走了,若是它们都在自己身边,想必处境也会好很多吧?
“丧助,你在想家人吗?”见丧助久久不回话的小南问道。
“家人?”丧助摇了摇头,“我是孤儿,出生之后就没见过父母了,族人们也都死光了。”
小女孩吃惊地捂住了嘴,在她看来,像丧助这样既聪明又有实力的忍者,定然是出身自一个非常优秀的大家族,自小也肯定是接受着父母严厉的指导。
没想到他居然跟自己以及弥彦一样...
要马上道歉才行!
“不用道歉。”丧助仿佛像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一般柔声说道:“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也知道他们对我的托付以及期待。”
“你的父母以及族人...是被人杀死的吗?”怀里抱着一条鱼的弥彦走了进来,他放下了手中的鱼,原本强硬的语气稍稍柔和了些许。
丧助摇了摇头,“族人们,是自杀的。”
弥彦与小南听到这句话后惊住了。
“自杀...”小南显然对这个话无法理解。
“喂喂喂,你在开玩笑的吧?”弥彦表情都变了,“哪有人会选择自杀,而且听你的说法,你的族人可不是一两个,而是好几十个吧?”
“是真的。”丧助轻声说道,“即便在这个残酷冷漠的世界里,依然有着一些人,会愿意为了别人而死。”
说到这里时,丧助脑子里突然闪过前些日子看过的书中的一句话。
有的人活了。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一旁的弥彦和小南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们迷茫地看着丧助,想要听丧助的解释,但丧助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只是闭上了双眼休息去了。
弥彦皱起了眉头。
刚刚丧助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懂,什么为别人而死,什么活着的死了,死了的还活着。
但他还是弄明白了一件事情——丧助真的是忍者。
扑通一声,弥彦跪倒在地。
“佐藤哥,我想学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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