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胜于《金匮要略》一筹。
传授罢了武艺,又抽出半天的时间跟他们一一讲解,最后陈昂把手一挥,再也不肯理他们了,对齐鲁三英说:“你们的武艺也学了个大略,没什么模糊的地方了。我还要修行求道,没得时间理会你们,自去罢!”
齐鲁三英无奈,只好下山和商队汇合,往金陵城去了。
此后都是清闲的日子,陈昂每日淬炼长明灯焰,萃取太阴真水打磨法力,潜心修炼起来,日里只是偶尔和邋遢和尚净明论道说法,或是开一炉丹药试试手,每日陈昂修炼的气机中,栖霞山中隐居的异人剑仙也熟悉了他的气息。
因为天河法力天人合一之故,就连栖霞山也灵气充盈,草木旺盛了起来,生机潜藏萌动,地脉生动灵性,就连天地元气也活泼起来,整座山头的修士都在抓紧这样的好时候,日夜潜修,不生事端。
不知为什么,那位养鹤的孟道人一直没有来找陈昂的麻烦,陈昂偶尔推算,都是困卦,显示这位孟道人有事牵绊,无力出来找他麻烦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陈昂研究进度日益深入,也没那功夫深究。
两个月的功夫,陈昂已经将栖霞观上下重新布置了一遍,他在观中各处荒地里种植药材,开辟了几块药田,还请净明道士一起照顾,以便分析药性,研究灵药造化,嫁接,甚至深入研究药材的细胞基因,学习研究这些知识。
又借着上山采药的机会,伐下一些生机断绝,命数将尽的大树,用长明灯焰烤制成木料,修缮整个栖霞观,建起来几间实验室,又炼制了一些粗糙的实验法宝,辅助陈昂研究。
又是一个早晨,一道无穷无尽的天河横跨长空,在栖霞山上翻滚,远远的从九天之上引下暴烈的日精,在天河中打磨几许,重新洒下来,已是温和的日精灵气,让全山草木荣荣,天河中一朵焰火,吞噬着一丝丝的太阳真火,放出栲栳大的一团明光。
栖霞山深处一间洞府里,一名女冠看着这条天河出神,良久才喟然一叹,抚摸着手边一只羽毛凌乱,露出肉色的丑鹤,那鹤看她如此,不禁用那铁喙轻轻的刁她的衣角,委屈的叫上两声,两只通灵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
女冠心疼的摸着它的丹顶道:“我知道你委屈,但那坏人法力高强,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辛辛苦苦磨炼法力,还不如他两个月练就的法力深厚,那九天日精,对我们这些异派剑仙来说何等暴烈?未经罡风打磨的日月元气,我们要保护着肉躯法力不受酷烈元气消磨,他却拿来增进、打磨自家的法力……”
“上天待我们异派旁门何等不公?凭什么,我们苦苦求取,只是一个散仙道果,而他们玄门正宗,代代有人能飞升九天,还有长眉真人这样仙品极高的正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