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不到六百。”包飞扬拿出钱包翻了一下说道。他其实还带了两万的现金放自己身上的挎包里,钱包这五百多只是零用钱。
店主把包飞扬的钱包里的钱看得清清楚楚,确实只有五百多。也罢!五百多就五百多了,也是自己当初买进这块砚台的十多倍。总比自己让包飞扬出去银行取钱一去不复返的结果要好的多吧?做人不能太贪心,太贪心最后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于是店主一要牙一跺脚,做出一副卖了这块砚台立刻就会到店后面的横梁上上吊的表情对包飞扬说道:“不到六百就不到六百吧!谁让咱俩投缘呢!老板,你把钱包里的钱都给我,这快西周皇帝御用澄泥砚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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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么急干嘛?一块破砚台,开头两万元,最后五百多都愿意卖,你诚心要做冤大头不是?”孟爽被包飞扬拽着走,还没看清那块砚台的样子,以为是包飞扬心血来潮,有点埋怨地嘟囔着。她是理科生出身,没有文科生那么多历史知识,所以并不知道西周没有皇帝没有砚台,没有听出包飞扬说的那番话的破绽,否则的话,说不定当场就会翻脸,连五百多元也不会让包飞扬拿出来的。
“孟爽,咱们今天可是捡着大便宜了,我刚才那番话完全是忽悠里面的老板的,你知道不,这块澄泥砚,应该是宋代的珍品。”包飞扬拉着满腹牢骚的孟爽,知道她不清楚着澄泥砚的价格,就趴在她耳边小声说:“这块砚最低要值三十万,”
“什么?一块破砚就值三十万?真的假的啊?”孟爽心里一惊,怪不得包飞扬这么猴急,但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地问了一句。
“当然是真的了,我的眼光你还信不过?”包飞扬嘿嘿一笑,拍拍挎包里包装的严严实实的澄泥砚,“我刚才故意胡说八道,就是为了让老板不起疑心,否则我真的那么痛快地要拿出两万元去买这块澄泥砚,老板说不定又会不愿意卖往上再涨价了呢!”
“原来如此啊!”孟爽风情万种地白了包飞扬一眼,笑着说道:“你这块臭木头,真是鬼心眼多,阴是人不偿命啊!不知道那个店主知道他五百多卖走了一块价值三十万元的澄泥砚,会不会气得跳楼呢!”
“他的店在一楼,所以不会跳楼的!”包飞扬一本正经地回答道,“但是上吊却有可能。所以孟爽,为了店主宝贵的生命,以后你即使再来这家店,也不许向店主显摆咱们伍佰元买走三十万的澄泥砚的辉煌战果哦!”
给孟项伟老爷子买好了一份重量级的寿礼,包飞扬算了结一份心思,和孟爽回到了住处。只是包飞扬此时的心情却没有见丝毫轻松。
孟爽的爷爷要过七十大寿。这对于尚未与老人们见过面的包飞扬来说,是一个借机觐见的机会。
但是,准女婿要见丈母娘,这事儿却让包飞扬忐忑不安起来。
孟爽的妈妈常梦琴是一个老迷信,一直对两个人的关系持反对意见。她说是包飞扬属牛,孟爽属猪,从卦象上讲,属于猪牛不同栏的相克姻缘,即便是结婚后,生活也不会幸福。说这番话的时候,常梦琴还煞有其事地告诉孟爽,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就是这两种属相结婚,后来连生两个孩子都半路夭折,女方再生第三个孩子时,也因大出血死去。
这让孟爽郁闷,包飞扬也很纠结。也正是因为如此,包飞扬才一直拖延着没有去拜见孟爽的家人。春节的时候所谓的给涂小明做治疗的理由,未尝不是包飞扬的一个借口。他如果想去孟爽家的话,完全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或者乘坐飞机,或者让涂小明陪着到中江去,都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嘛!
“飞扬,你打算怎么办?我这心里可是没谱。”孟爽坐在沙发上,玩弄着手里的茶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呗。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妈就是再顽固,我也要用我的真情融化了她。”包飞扬说话信心十足,心里却是莫名的恐惧。常梦琴到底是什么心事,他一点都不知道。万一这个女人铁了心要拆散他们,包飞扬也不能保证让孟爽和她断绝母女关系,毕竟孟爽是一个孝顺的女孩,父母之命对于她来说还是不可违背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