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先生,我……我就是个混蛋,我不知道弗朗斯是您的朋友,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找他的麻烦,我……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会找弗朗斯的麻烦,而且……而且还要把我的所有财产都送给弗朗斯,求您原谅……”
法浓几乎是痛哭流涕的说完,但他心里却怨毒的想到,只要逃过这次,他一定要把弗朗斯扒皮抽筋,折磨死他,而且在他看来,如果张庆元不那么说,他还真不敢对付弗朗斯,除非等到几年后,而张庆元这么说,就证明他跟弗朗斯并不是太熟,等他离开了,哪怕弗朗斯死了他也不会再管。
但是,法浓却不知道,张庆元根本就本准备放过他。
在法浓说完后,薇拉也跟着道:
“是啊,张先生,法浓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原谅他吧,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也会管好他,不让他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而这个时候,埃利才想起来自己连事情的起因都没弄清楚,只知道法浓得罪了一个大人物,再加上薇拉担心法浓,连番催促才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法浓,你怎么冒犯这位先生的,说!”埃利厉声道。
“是,是,姐夫……”
法浓谁都不怕,却惟独惧怕埃利,赶紧道:“弗朗斯先生其实是达芬奇的后代,他……他手中有一副达芬奇的画,我想着下个月就是您的生日了,准备买下来做为您的生日礼物……”
“买?”张庆元打断道:“达芬奇的画只值一万欧元?既然买,为什么把他的妻子和儿子绑过来,还在这里安排这些枪手,这是买?”
“混蛋!”
埃利冲过去,一脚将法浓踢翻,脸上一片狰狞,虽然这样,但埃利心里却是非常受用的,不管法浓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但达芬奇的画却真的让他怦然心动。
虽然以埃利的资产能够买一副达芬奇的画,但那些画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除了收藏在博物馆等地方,其他的几幅的拥有者一只手都能把他捏死,而现在,却突然冒出来一副,让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如果……把这幅画拿到,再送给魁首……
埃利看着弗朗斯抱着的那个盒子,脑中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而看到埃利的眼神,做为他心腹的法浓虽然不知道埃利具体想的是什么,但也大致猜到一些,心中顿时一跳,求生的欲望让他的脑子急剧思索!
法浓并不知道张庆元的来头,但在他想来,如果杀掉张庆元,然后把这幅画送给魁首,难道他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欺负他的人?
两人虽然没有任何交流,但却惊人的一致。
“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夫,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如果,如果您不好下手,我……我就自己动手……”
法浓神色凄苦的道,虽然这么说,但法浓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只眼巴巴的望着埃利。
法浓的话直接触动了埃利的神经,让他脸色一变,如果他连自己的妻弟都保护不了,以后手下的人还怎么看他?
可以说,法浓对埃利的心思把握到了极致,甚至比埃利还要了解自己,这简单的一句话,让埃利终于下定决心,拼一把,他就不信有了那幅画,魁首会不保他,而一旦让人逼着把法浓杀了,恐怕以后就没人愿意跟他了!
如果埃利知道魁首莫多夫正在往这里赶的话,恐怕打死他也不会这么想,但在飞机上时间紧急,莫多夫根本没说那么多,只让他去办事,在莫多夫想来,自己都说的那么严厉,埃利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却不知道法浓是埃利的妻弟,而且这件事牵扯到这样一件重宝。
看到埃利闪烁的眼神,张庆元立刻就明白这家伙已经动了歪心思,再也没有等下去的必要,如果埃利能够果断杀掉法浓,他还会高看他一眼,放过他,但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或者他高估了埃利。
“张先生,我真不知道法浓竟然这么大胆,我替他向您和弗朗斯先生道歉,我会亲手打断他的两条腿,不仅把法浓的所有财产送给弗朗斯先生,我自己也出一千万送给弗朗斯先生,您看怎么样?”
埃利虽然还在求情,但语气已经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