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他有这么强横的实力,为什么还会被自己骗这么些年呢?
邵玉山想不通,但此刻看到张庆元看向他的眼神,邵玉山心里紧张的揪成一团,肥胖的脸上一片苍白,至于他身上的汗水根本就没停过。
“看在你开始还算识趣的份上,饶你一命,不过,坑了我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算了!”张庆元眼中寒光一闪,手一挥,邵玉山的手指顿时断掉两根!
邵玉山听到张庆元开始的话,还松了口气,但再听到后半句,顿时吓个半死,正准备张嘴说什么,忽然看到张庆元的动作,正在惊诧他做什么时,立刻感到手上一阵钻心的剧痛,惨嚎一声,刹那间浑身再次虚汗齐流,撕心裂肺的痛楚让邵玉山浑身一阵痉挛。
片刻后,邵玉山喘了几口粗气后,哆哆嗦嗦的低头看去,才发现两根手指已经没了!
这个时候,邵玉山才知道了张庆元的狠辣,想到他刚刚留自己一命的话,这才意识到,那绝对不是吓唬自己,这样一想,邵玉山顿时感到一阵后怕,正当他抬起头想对张庆元说些什么的时候,才发现面前早已没了人。
邵玉山呆愣的望着面前,再次感到一股寒气往上冒,连手上的断指之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就在此时,一声电话铃声把邵玉山拉回了现实,当看到电话上显示的董事长三个字时,邵玉山想哭的心都有了,心道再这么吓下去,老子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不过这也只是邵玉山刹那间的想法,平缓了一下情绪,颤抖着手接起电话,恭敬道:“马……马董……”
似乎听出了邵玉山的不对劲,电话那头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刚刚是不是有人去找你了?”
听到马玉喜的话,邵玉山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但这个时候他哪敢隐瞒,只好颤声道:“是……是的,马董……”
出乎邵玉山预料的是,马玉喜并没有劈头盖脸的骂他,甚至透过听筒,邵玉山能听到电话那边吞口水的声音,这让邵玉山顿时一怔,情不自禁的想起张庆元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叫胡明的人的来头。
就在这时,马玉喜问道:“是五行山人?”
邵玉山回过神来,这时他已经可以肯定,那个胡明绝对有压制马董的能力,这样想着,邵玉山面对马玉喜的害怕就淡了不少,赶紧回道:“对,马董,是他……”
果不其然,邵玉山听到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的声音,甚至吸气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声,就更验证了他的猜测,邵玉山想了想,说道:
“马董,他刚刚是给一个叫胡明的人打的电话,而且……听口气是在命令他……”
“什么!”
邵玉山刚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马玉喜震惊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一声震荡的声音,显然电话掉到了地上,随后就断了线。
邵玉山握着手机,呆呆的失神,直到半响后屋内的女人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才心惊胆颤的来到门口偷瞄,发现张庆元早已离开了,只有邵玉山呆呆的坐在外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女人这才一边哭,一边跑到邵玉山身旁,紧紧搂着她,娇躯微微颤抖,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感受到怀里柔软的娇躯,邵玉山才稍微安心了一点,想到张庆元既然已经惩戒过了他,应该不会再找他算账了,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个时候,那钻心的疼痛顿时加剧起来,痛得邵玉山一阵哆嗦,赶紧拍了拍女人的屁(空格)股,疲惫道:“你先休息吧,我去趟医院。”
“啊!你手怎么了?”女人闻言吓了一跳,顿时想起刚刚听到邵玉山的惨叫,立即才抬起头,这才看到了邵玉山血流不止的手,吓得脸色一白,赶紧道:
“我……我不留在这里,我害怕,我跟你一块儿去。”
邵玉山脸上抽搐的挥手道:“那你赶紧换衣服,我等你,快点!”
……
当张庆元飞回自己的卧室时,片刻后,来了一条转账信息,显示卡上刚刚通过加急转账进来三千六百万。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条信息,却是张庆元所有画的拍卖价格等明细,第一幅的最低拍卖价八点六万,到七月份的最后一幅《金陵山雨图》的最高售价八百万,而上面显示的分成,比森道尔说的最高分成还高了一成,是七成。
PS:第四更在十二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