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元将无数人打飞,将无数人干翻,将无数人打的吐血,但他穿红而过,却不沾片缕,浑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丝凌乱,连表情上都没有任何动容与改变!
傲然卓立,抱着妹妹站在院子中间,此刻整个院子里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人站立,那些躺在地上的警察,一个个用震惊和惊恐的眼神瞪着他,一瞬间忘了痛呼,忘了抽搐,就这么屏息看着张庆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战神啊!
他到底还是人吗?
黄飞鸿也没这么厉害吧?
这将是他们玉/环县公安局和武警特警大队最为耻辱的一天,被一个赤手空拳的人把近百个人全部打趴下,更有几十个人昏了过去,全部都是一招放倒,没有多余的动作!
而他,不仅一点事儿都没有,连衣服都没有一丝凌乱。
但他浑身冰冷,眼神阴寒,看谁一眼都能心神巨震,浑身哆嗦不已!
所有还清醒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此刻,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微不可闻的压抑的痛呼声,与刚刚的纷乱形成鲜明对比,寂静无声!
而时间离刚刚他们开枪还不足十分钟!
这是什么概念?
即使让这近百个人站在原地不动,一人去踹一脚也不止十分钟啊!
恰在此时,一声悠扬的电话铃声响起,在这寂静的时刻格外响亮,众人都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的寻找铃声响起的地方。
铃声是从左天啸那里发出的,但此刻左天啸自己腰部被砸断,人也昏死了过去,哪还能听得见。
听着耳中传来的‘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无人接听’的标准女声,于道光眉头紧皱,心中焦急万分,不由大声催促司机:“开快点!再快点!”
但即使如此,于道光还是姗姗来迟。
当看到院子里遍地伤员,一些之前不敢过来的文职警员在院子里手足无措的瞎跑时,于道光吓了一大跳,这跟他脑子里的想法完全不一样。
不仅是他,政法委书记和县委大秘更是震惊万分,一张惨白的脸,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于道光茫然道,忽然猛地一声大吼:“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于道光的大吼,这些文职警察也突然发现了他,一看是县委书记,不由都是一哆嗦,赶紧跑过去,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把刚刚他们从窗户上看到的那惊天一幕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哆嗦着,那样刺激的场面,比所有米国大片都来得震撼、吓人。
于道光越听心中越惊惧,到最后也跟着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手哆嗦着指着地上躺着或昏迷、或痛呼的警察,颤声道:“这……这些人……都,都是他一个人打倒的?”
政法委书记和县委大秘也艰难的吞了口唾沫,脸抽了抽,心里却是实在难以想象刚刚那种场面到底有多劲爆。
三人一阵发愣,口干舌燥的再也说不出话,忽然于道光猛然问道:“那……他现在人呢?”
“他……他抱着他……他妹……妹妹走了……”那警员继续结巴道。
于道光此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既有对张庆元没事的舒了口气,还有对这一地伤员的头痛,更有对张庆元那霸道绝伦的惊惧,无数的心思都在心念一闪间。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政法委书记忽然问道。
“已……经叫了,这么多人,他们也在调配全县的救护车……”警员回道。
于道光此刻已经顾不得管那么多了,一边掏出手机,找出黄志功的名字,一边沉声道:“小罗,你跟我现在去医院,张庆元姑父他们现在都在医院,他现在应该也去那儿了。宪齐同志,你就在这善后。”
说完,于道光就急匆匆的向外跑去,留下同样一脸复杂神色的政法委书记郑宪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