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春卷妞半年前刚生了娃娃,身体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一个站在江画身边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江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被称为“春卷”的女子,并不介意江画的话,她有些无奈的动了动手腕,说道:“经常抱孩子,手腕有腱鞘炎,还有腰部也时常酸疼,这次就是来练练手,没指望被用来祭祖。”
林曾看到场地上的评判,他们各自寻找感觉不错的血糯米团子,然后小尝一口,然后点点头,再次走向其他人。
有些人并没有将血糯米团子吃进去,而是在口中,咀嚼几口,然后吐出来。
尤其是那个卖烧饼的胖子,很多评判在他面前,仅仅用手捏了捏还能看到米粒的血糯米团子,无语地摇摇头,然后转身离开。
有的老人,还戳了戳烧饼哥的脑袋,嘀咕了几句。
但是场子里唯有江画,非常认真地将每一个人棍打的血糯米团子,全部都品尝一遍。
就算是最不靠谱的胖子烧饼哥,江画也吃了一大块。
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壮汉,正在林曾旁边帮他解释。
“我们文武镇的传统,每逢小年,就让镇子中的青壮用梅花棍法,打出最佳的米团子,然后供奉给祖宗祭祀。唉,我当年那才叫热闹呢!过年每到这时候,有上百个人在这里耍棍子,哪里像现在这样空空荡荡。”
江画吃完一圈之后,走的拿着大喇叭的中年人旁边,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那为什么评判都是老人,唯有江画最年轻?”
“哈哈,那是因为,她舌头贼精明,从来没有判断失误过,总能找到最好吃的那块米团子。她甚至能仅仅尝过味道,就能分辨出使用棍法的人,行棍之中,出现的失误,以及力道的偏颇。”
林曾在和壮汉说话期间,拿着大喇叭的中年,终于将这次制作血糯米团子的青年,按照品质好坏,公布出来。
等江画回来的时候,她手上拎着两个沉甸甸的袋子,里面一看,就是颜色通红,略带晶莹,亮如玛瑙的血糯米团子。
两袋米团子的颜色并不相同,一袋色泽略深,一袋颜色略浅。
“哈哈,到手了,”江画开心地比划了一个“v”字,艾萨克则是凑过来,猛拍照,“刘翼和肥肠,把一半的分量全都分给我了,剩下的用来祭祖。赶紧回家,趁着热乎,在锅里过一遍,然后压模成饼子。然后风干,可以吃很久。”
说道吃的时候,江画总是神采飞扬,两眼散发出不一样的光芒。
“大画,明天去我那儿吗?”肌肉壮汉双手盘在胸口,咧开大嘴问道。
“啊呀,肉松叔,肯定过去,你可得给我留几罐最好的后腿肉肉松。”江画装血糯米团子的袋子,被林曾接过,她连连点头,“肉松叔,我明天过去给你帮忙吧?”
“你帮忙?我可不敢让你帮忙!”这位壮汉使劲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做肉绒子,如果让你帮忙,全部都成了肉粉了。”
等确定了祭祖的血糯米团子后,围观的人群,纷纷走进演武场,按照刚才大喇叭中年公布的血糯米团子的品质,掏钱购买。
江画早已将目标收入囊中,因此直接和林曾离开。
“这位肉松叔,和你早上打招呼的肉松阿爷是什么关系?”林曾发现,江凤镇的居民的称呼,似乎大多数都和食物有关系。
“是肉松阿爷的儿子呀!”江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