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晒然一笑,学生和老部下们都明白的韬晦之道,这明显是好事嘛,他自己反倒钻入了牛角尖。
“爷,喝口热茶吧?”彩娇发觉李中易的脸色很不对劲,一直没敢凑上去,现在见李中易已经是阴转多云,赶忙捧着茶盏,摇着小尾巴跑过去大献殷勤。
李中易饮了口茶,心里舒坦了许多,顺手捏住彩娇的嫩颊,笑眯眯的说:“脸色这么难看?吓着了吧?”
彩娇十分狗腿的依偎进李中易的怀中,小声说:“姐夫,您摸摸看,那里是不是又大了?”
李中易不禁哈哈一笑,狠狠的吻住彩娇的樱红小嘴,大手随即将小妮子搓揉得瘫软成泥。
大战在即,适度的旖旎尚可放松心情,如果真个**那就过了,李中易如果连这么点自制力都没有,也走不到今日之羽翼丰满的时候。
李中易扎下大营后,除了派出骑兵骚扰阻截高丽人的后勤补给线之外,契丹奴隶们也在军刀和皮鞭的威胁之下,正热火朝天的加固寨墙工事。
本质上来说,李中易是个怕死的家伙,所以条令之中异常严苛的规定了:宿营之时,不管多累,都必须扎下硬寨。
所谓硬寨,就是寨墙、壕沟、陷坑、拒马等防御性的设施,不仅一应俱全,而且都有着严格的硬性标准。
按照条令,扎硬寨由工兵营主持修建,奴隶和辅兵们配合。完工后,军法司和总参议司都要派员验收并且出具签字画押的书面报告。
修筑工事的责任认定也很清晰,由工兵营指挥使及其所属的指挥、队正分别承担相应的全责。
不符合修筑标准的小失误,按照军规至少杖责二十。如果,检查出来的大失误,那是必须掉脑袋的死罪。
当年,李中易西征党项,拿下了赫连勃勃大王修建的统万城(也就是夏州)。经过实地考察,那城墙严丝合缝,连锋利的锥子都扎不进去,其工程质量可谓是完美,令李中易叹为观止。
据说,叱干阿利主持修城的时候曾经下令,凡是锥子扎入城墙一寸,即杀负责的工匠。
天朝的事情其实就怕上边认真,一旦责任落实到了具体的个人,并且奖惩分明,就没有干不好的事儿。
想当初,李中易当副院长的时候,凡是一票否决的事务,院领导班子成员谁都不敢马虎大意,由此可见责任落实到人的重要性。
天色渐暗,李中易吃罢晚饭后,按照往常的惯例,绕着大营散步转圈。
李中易绕到大营正门口的时候,一时兴起,亲手检查了成品字型布设的庞大拒马桩,满意的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桩脚入土两尺,超过了规定的标准。”
陪同“散步”的工兵营指挥使刘士昌,不由得暗中松了口气,李中易把他从小小的什长提拔到了如今的高位,怎么可以不尽心竭力呢?
李中易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正欲转身离开,寨墙上的值星官忽然派人来报告,“禀报大帅,骑兵营的李勇带人回来了。”
“哦,李勇这小子又有了大收获?”李中易十分了解李勇那已经深入骨髓的抢劫本性,如果没有惊人的发现,这家伙不可能刚撒出去不久,就赶回大营里受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