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爵士,放松些。”摩里亚蒂忽然转过身,向着四周的其他贵族们道:“其实,我所说的,也可能是大家心中的疑问吧。不如这样,罗言塔爵士,为了证明您献给马尔蒂小姐的的确是一匹不折不扣的阿维利汉诺威马,不如我们就来一场小小的比赛吧。如果您的坐骑能够在赛马中超过我的马匹,那不就可以说明我所说的都是错误的了吗?”
“赛马?”
一直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索尔克子爵眼神一亮,同时其他的贵族也都是面面相觑。
“好,就来一场赛马吧!”听到摩里亚蒂的这个提议,福克斯想也不想立即大声应战下来,同时咬牙切齿道:“如果最终的结果是你输了,我要求你当众向我道歉,并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个只会杂耍的小丑!”
“好的,没有问题。”摩里亚蒂耸耸肩,一口答应了对手的赌约,接着又反问道:“不过,万一如果是爵士您输了呢?”
“我怎么可能…”福克斯很想狠狠嘲笑摩里亚蒂的狂妄和无知,但是想到对方才一口应下了自己的要求,也就只得问道:“你想要什么?”
“没什么。”摩里亚蒂摇摇头:“如果是我赢了,我希望您将您的坐骑转赠给我。虽然它可能并不适合马尔蒂小姐的骑乘,但至少我可以给它找间宽敞的农舍和一位善良的农夫,让它作一些轻巧些的农活。”
“呵呵。”听到这,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哼!”对于摩里亚蒂的毒舌,福克斯远不是对手,当即沉哼一声,转身向索尔克子爵道:“子爵大人,请您允许我与恩斯博格爵士通过赛马来解决我们之间的分歧,并请求您能成为这场比赛的监督官,以保证其公证性。”
“这个,当然可以。”子爵看着努力压制着怒意的福克斯和另一边好整以暇的摩里亚蒂,无奈地点点头。
事情发展到这里,先不论谁对谁错,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这场赛马的进行了。而绝大多数的旁观者,也将此视作为沉寂许久的罗言塔家族与正如日当空的恩斯博格家族的一次面对面的对抗。
“这样吧,就以温莎堡为赛场。两位爵士各自驾驭坐骑,由大门出发,接着绕城堡一周赶回。谁能最先回到起点,即为胜利者。年轻人,觉得怎么样?”作为监督者,子爵当即指定了规则。
“完全没问题!”福克斯大声应道。
“可以。”摩里亚蒂点点头。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为了给两位选手准备的时间,子爵首先带领着众贵族走出大厅,登上了温莎堡的城墙。而福克斯和摩里亚蒂则在随从的拥簇下各自前往房间作准备。
“少爷,请记住来时路上我所说的。执缰的手腕要放松,腰部要柔韧,胯间一定要跟随着马匹的节奏摆动。”
房间里,一边为摩里亚蒂更换上骑师的骑装,汉密尔顿骑士一边再次沉声道。
尽管他对于摩里亚蒂能否赢下这场事关恩斯博格家族颜面的赛马没有任何把握,但是作为家族的骑士他还是一丝不苟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好的,刘易斯,我会记住的。”摩里亚蒂扣紧了颈下的纽扣,转头对汉密尔顿笑道:“如果那个家伙真有一匹汉诺威马,我的‘塞迪丝’对上了,会有几成胜算?”
“半成。”汉密尔顿想了想,道。
“哈哈,我以为你会说完全没有胜算。”摩里亚蒂大笑道。
“那半成是基于汉诺威马可能发生意外,或者今天早上饮食不当。”汉密尔顿看了眼开怀大笑的摩里亚蒂,面无表情道。
“哈哈,饮食不当。不得不说,汉密尔顿,你不去作吟游诗人真的是可惜了。”汉密尔顿意外冒出的冷笑话又一次让摩里亚蒂笑得停不下声。
“虽然我不知道少爷您为什么会提议进行这次赛马,但是作为恩斯博格家族的一员,我希望您珍惜家族荣誉,奋战到底。”最后,当摩里亚蒂一切都准备妥当,汉密尔顿严正道。
“是的,我会的。”这时,摩里亚蒂收敛起笑容,同样神色庄严地看着汉密尔顿,点点头:“好了,骑士,我们出征吧!”
“是,爵士!”汉密尔顿一抚胸甲,接着将头盔戴起,放下面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