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县长。”董学斌打招呼。
姜芳芳低头瞅瞅他，“回来了？”
董学斌小心察看着她，嗯道：“刚回来一会儿。”
姜芳芳压压手，“坐吧，还以为你住院回不来呢，身体如何了？”
“托您的福，好的差不多了。”董学斌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咳了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姜芳芳也没说话。
俩人足足沉默了良久。
末了，姜芳芳清油腻淡地一看他，“之前跟家眷院的事儿，我也不断没来得及跟你道个歉。”
董学斌忙道：“是我该道歉的。”
姜芳芳打断道：“你听我说完，该道歉的是我，那天喝了点酒，后来也干了些蠢事，的确有点不应该，也幸而那天是你，换了别人，还不知道得出什么事呢，我得跟你道个歉，也得谢谢你。”
董学斌赶紧道：“您看您说的，其实是我的责任。”
姜芳芳淡笑道：“我们就别推来推去了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就行了，没留芥蒂？”
“没有，怎样会啊。”董学斌苦苦一笑，“我其实不断怕您跟我算账呢。”
姜芳芳摇摇头，“我跟你算账干什么？这事儿根本就不是你的责任，反倒是我这些天不断想着你是不是对我有看法了，想想酒后说看见你就想起我逝世丈夫的话，的确也挺伤人的，其实我不断都知道你不是他，很清楚，那天也是喝多了才有了些头晕的幻觉，你别介意。”
“不会的！”
“真没有？”
“相对没有！”
“好，那这件事翻篇儿？”
“……嗯，翻篇儿。”
姜芳芳面无表情地看看他，道：“出了这种事，其实也好，我一个寡妇，本人一个人过日子了这么久，总是有些需求的，我置信你应该也是，都能了解的，国际的传统都比较保守，这种事情从来都是遮遮掩掩的，其实我觉得没必要，你看到了就看到了，这事儿至少也让我们彼此更了解对方了，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也应该由于这件事近了一步，算是冤家了，你说呢？”
冤家？
近了一步？
汗，这哪儿是近了一步啊，您那个啥我都看过了，近了一公里了都！
不过董学斌心里也松了口吻，姜县长都这么挑明了说了出来，这件事估摸也就到此为止了，这再好不过了，大快人心。
姜芳芳问：“早晨有空吗？”
董学斌一眨眼，“有空，您是？”
姜芳芳静静道：“来我家吃饭吧。”
董学斌玩笑了一句，“您要是亲身下厨我就去。”
“行，来吧。”姜芳芳油腻道：“下班我买菜。”
……
【四更到！总算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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