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图纸摆开,夏鸿升向祖孝孙详细的讲了起来。
因为这几样乐器十分简单,所以祖孝孙听完之后当即就保证能够做出来,而且并不需夏鸿升多等,只消十来天时间就足矣。
“多谢祖少卿仗义相助,在下感激不尽,若是祖少卿不嫌,在下当于家中摆下宴席,还请祖少卿莫要拒绝。”夏鸿升见祖孝孙胸有成竹,于是拜谢道。
“哈哈哈,夏侯客气了,早就听闻夏府的宴席堪称长安一绝。”祖孝孙捋须笑道:“老夫得此机会,怎能不去尝过?”
夏鸿升点点头,然后又掏出一叠纸张来,问道:“这些也是在下闲暇之余胡乱设计的几样乐器,却不知祖少卿是否有兴趣了。”
“哦?”祖孝孙饶有兴味的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说道:“夏侯此图为何与方才不一样,怎么没有内里的构造,徒有外表?这如何能使其声?”
夏鸿升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样正是在下愁的地方。这些乐器在下还只是定出了个形状来,在下可以确定,使用这种形状,定然能够使其声,却不知如何安排内里的结构,才能使其出音律来。在下听闻扬州有极擅制作乐器之人,已经派人前去请了。不过,若是咱们太常寺中的乐师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便更好了。”
“扬州所极擅音律制器之人……夏侯所说的人,可是叫裴神符?”祖孝孙问道。
“祖少卿也听说过此人?”夏鸿升惊讶的问道。
祖孝孙点了点头,说道:“曾有幸听闻此人琵琶一曲,惊为天音,久不敢忘。其人虽是汉人,却在西域之地长大,极善音律,老夫亦不如矣!然其人放拓不羁,淡泊高洁,恐怕不会轻易帮忙。”
“那也只能等等看了。”夏鸿升摇了摇头,说道:“请他来的书信也已经派人送出,乃是出自其一友人之手,也并未提及于我,不知他会否对这些新式乐器有兴致,因而来到长安。”
“若是夏侯能说动此人帮忙,老夫自当派乐师前去协助。”祖孝孙说道。
夏鸿升拱手道谢:“如此,多谢祖少卿了!”
从太常寺中出来,夏鸿升看看天色见昏,也不必再往军校跑一趟,于是便直奔回府,刚到门前,却见几辆马车停在门口,正搬卸东西,于是心下一喜,快步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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