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朝下面看去,只见下面的那些花魁也已经表演了起来。
记得去岁听月仙说,她争夺花魁是为了能够增加自己的筹码,趁着花魁的名头多保几年的清白,否则**就要逼她接客。今日当作去岁洛阳斗花魁的胜出,而被百花楼邀请过来,看来应是过的还算不错。
去岁没有离别的悲绪,今朝也没有重逢的狂喜,夏鸿升只是坐在楼上静静的观看下面月仙的表演,一边时不时的浅酌一口茶水来,却有一种老友再见般平淡的愉悦。
一曲终了,夏鸿升放下茶盏,轻拍起了手来。
却见底下的月仙竟然忽而离台而去,匆匆的上去了楼梯。楼中众人不知何故,全都看了过去,但见月仙轻轻摘下了脸上的面纱,清颜白衫,青丝墨染,莲步如云,若灵若仙,缓步走至了夏鸿升的跟前,在周围众人惊愕不解的神色之中,向着夏鸿升盈盈一拜,面色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朱唇轻启:“自去岁一别,本以为从此要与公子天各一方,再无相会之期,心中深感抱憾。熟料天意造化,让月仙有幸又在长安城中得见公子。”
“月仙姑娘,别来无恙?”夏鸿升笑了一笑,不经意间下意识的微微低了下头。
一枚香囊正系在身上,却也不记得是何时系上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