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台满意地点点头,起身走到堆积聚元丹的地方拿了一个盒子,一边掉头朝内走,一边说道:“现在也夜了,就不留诸位了。”
再然后,玉牌开始越来越烫,跟滚烫茶水泡着的茶杯一样根本捏不住,张仲军现在的实力可挡不住这个温度,只好用衣襟兜着。
只是随着玉牌温度的上升,那血液形成的山水画却开始慢慢变淡,最后彻底消失,白玉牌又重新恢复成了毫无雕刻的白板玉块一片。
张仲军试着再把血液染上去,但不知道是玉牌功效过了还是温度还没完全降下来的缘故,血液也就只能粘在外表,没有如同之前那样被吸入玉牌内。
脚步声和吵杂声越来越近,张仲军连忙把玉牌塞入怀里,再把那扁长盒子和丹药放在一块,领着包裹就往外走。
走出还完好无损的府台官邸大门,之前的官员早就被家人接走了,除了赶来站岗的城卫队外,也就自家的张友管家带着两个青壮,很是焦急的在门外踱步。
一见到张仲军的惨样,张友管家立刻神色大变的跑过来:“老爷,老爷,您没事吧?”
“没事,咱们回府。”张仲军说着就领着大家往外走,而管家也忙屁颠颠地把马车叫过来。
登上马车后,张仲军朝外张望了一下,看着就只剩下一扇墙壁和大门还完好的府台官邸,又摸摸怀里温度开始降下来的玉牌,不由得叹了口气。
“妈蛋,那五个黑衣人肯定是来抢夺这块玉牌的,而听李大人爆发前喊的那一句,这玉牌应该是和那位女性有关联,可那位女性却因为这样的玉牌而遇难。”
“至于这玉牌为何会被李大人所遗弃,应该是厌恶的缘故吧,毕竟玉牌本身这种东西对于李大人来说只是个垃圾,而那为不知姓名的女性却因为这样的垃圾而遇难,李大人没有失态得滥杀无辜已经算是心性非常稳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