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唐奕急了。“我还有正事儿没说呢。”
“累了,不想听你聒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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癫王......
癫王!!
唐奕从赵祯那出来,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癫王啊,不让人活啊!
反过劲儿来,第一时间就冲向老师的住所。这个时候,也只有范仲淹能救他了。
可是,把事儿和老师一说,范仲淹沉吟半晌。
“我看行!”
日!
“老师你到底哪头儿的啊?”
范仲淹笑了。
“你先别急,听老夫与你说。”
“这是陛下的一招妙棋。”
“妙棋?”唐奕瞪着眼珠子。“老师,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我看,这就是赤-裸-裸的报复!小心眼儿,让所有人看我笑话。”
“明日早朝,这旨颁得下去,颁不下去都不一定,可是一但传开,我这脸还往儿哪儿搁?”
范仲淹轻笑,“这个你放心,依我看,这旨多半是颁得下去的。”
唐奕听了直咧嘴,“我不放心!”
“您醒醒吧,大宋朝近百年没出过活着的异姓王了,朝臣们能同意?”
“还真说不准呢。”
范仲淹解释道:“今时不同往日,百年前,天下分崩,太祖、太宗为免兵权旁落,再起唐末之祸,才定下不封异王之规。”
“可是现在,大军禁军尽在京师,地方武备薄弱,不存在当年之虑,有没有异姓王其实关系已经不大了。”
“况且,以一个戏虐的‘癫王’破了这道口子,对诸臣来说,倒也是容易接受的。”
“最主要的是,革新已经开始,陛下以不先平下,而先开上的手段为有功之臣打开一个进爵王侯的希望,更有助于稳定。毕竟大宋那么多国公爷,谁不想更进一步,得王衔之荣呢?”
唐奕算看出来了,“和着官家得了安抚群臣之利,朝臣得了升迁之机,百姓也看了‘癫王’出世这个笑话。”
“到最后谁都有好处,就特么损了我一个!?”
“错了。”
范仲淹大笑,“得利最大的就是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这是陛下给你下的一道护身符!”
......
护你大爷啊!
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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